有了潤濕,舒望推著進入,唐逸楓喘息都沒平複,只來得及握住舒望小臂,沒能阻止她的動作。
唐逸楓不住地抖,舒望一一愛撫過她的身體,沒放過任何一個地方,最後反複摩挲在唐逸楓小腿處的傷疤上。那疤痕有兩個指節的長度,有些與周邊面板不一樣的白,三年了還是沒有完全恢複好。
那年她們在南方旅遊,街巷往來行人擁擠,她們就走在馬路邊沿,一輛左沖右撞的電動車從後駛來,她沒有留意到,是唐逸楓護著她堪堪避開。
舒望自己沒傷到分毫,唐逸楓卻被劃出個口子,她穿著夏季短褲,傷口都翻出皮肉,小腿流下的血染紅了半邊襪子。
她被急得掉眼淚,唐逸楓還笑著說自己不疼,只在打破傷風針之前,抱著自己小聲說,她怕打針。
舒望此刻問自己,她是在吃醋麼?不全是,她是在害怕失去對唐逸楓的掌控感。
唐逸楓正是風華正茂的年紀,她的成長速度超出自己預料,工作上可以獨當一面,生活上也無需別人費心,有很多朋友,也會有很多傾慕者環繞,而自己站在她的身邊,卻幾乎什麼都插不上手。
唐逸楓在一天天長大,而她在一天天變老。
她害怕那個全心全意圍著自己轉的小女孩,有一天也發現了世界繽紛遼闊,發現身邊曾經仰望愛慕過的枕邊人,其實只是一個平平無奇的普通人,甚至普通到無趣。
一次又一次,矽膠材質的東西與溫熱的手輪番上場,唐逸楓已經快要受不住,開口叫身後的人。
聲音啞得不成樣子,尾音已經帶了求饒般的輕顫。
“姐姐……”
舒望霎時僵住,嘴角浮出一絲一縷苦笑。
唐逸楓最知道怎麼拿捏她了,她知道自己每個微小表情的含義,她知道自己喜歡聽什麼,她知道如何做會讓自己心軟潰敗。
就是現在這副任人施為毫不反抗的模樣,就是這一聲從不輕易脫口的“姐姐”,她很聰明,拿捏住自己所有弱點,就在她們相差的這六年中,就在她們相愛的這六年中。
曾經的甜蜜此刻都化為密密麻麻的刺痛。
舒望手掌根按在那一點反複按壓,指尖在淺處滑動,撥弄那根沾濕的尾繩。
唐逸楓受不了身體上的雙重刺激,眼睛看不見,身前也空無一物,強烈的不安感讓她想轉過去抱舒望,卻被對方制止。
舒望一手抵住唐逸楓肩膀,另一隻手向上摸索,雙唇貼在她耳後,一字一句道,“唐逸楓,你聽好。”
“這裡……”
水潤的指尖點過唐逸楓下唇,一路向內摩擦在軟舌一側。
“這裡……”
在她心口畫了個圈,一觸即分。
“還有這裡……”
溫潤如玉的兩指再次尋回,推抵著內容物繼續向前。
“如果別人碰過了,我就不要了。”
舒望每觸碰到一個地方,唐逸楓都忍不住抖一下,她背後是舒望始終整齊的衣服,那衣服釦子反複敲打過她光裸的脊椎骨。
絲綢布料的衣服每次貼上來都是冰涼的觸感,很不舒服,她知道她不舒服,她們都不舒服,無論身體上還是心理上。
長久的積蓄換來瞬間迸發,唐逸楓縮起身子,壓制住喘息,“我不會喜歡上其他人。”
你相信麼?你也是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