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逸楓說不出這些話,一個字都說不出。
面前人的長久沉默,換來的是舒望的再也無法忍受。
她為什麼不說話?她為什麼什麼都不說?
她如果此時道歉向她解釋,舒望知道自己一定會心軟,可她怎麼連句敷衍的話都不想跟自己說。
舒望快步走過去,把唐逸楓壓在玄關側牆上,手指捏在她臉頰兩側,迫使對方與她對視。
“你連一句解釋都不想跟我說麼?”
唐逸楓看著舒望那雙眼睛,此時眼角微微發紅,捏在她臉上的手指都在微微發顫,心裡的酸脹快要把她吞沒。
半晌才吐出幾個字,“我只有你。”
舒望忽然笑了,很短促的一聲,眉頭皺了,嘴角卻勾起。
她深深看了唐逸楓一眼,開始吻她。
手指捏著她的下巴,舌尖直接闖入,去挑動唐逸楓的。
唐逸楓被悲傷攪擾的並無其他興致,心口隱隱傳來的都是悶疼感,甚至在舒望吻過來時,她都覺得那疼痛更深一分。
察覺出她的溜號,舒望胸腔中的火光又向上竄高兩分,她扯著唐逸楓的衣領將人一路推至臥室床上。
直到她解開了唐逸楓身上所有的衣服,對方都沒有任何言語和動作上的反抗,只是看著她,只是那樣看著她。
她這雙初雪般晶亮的眼眸,是否也曾笑意盈盈地看向其他人?
舒望面對這雙眼睛,再也無法控制住自己的翻湧的情緒,她伸手拿過地上散落的領巾,繞了一圈在唐逸楓腦後打了結,遮擋住對方眼前所有光亮,隨即走出臥室。
唐逸楓被矇住眼,□□躺在那,房間裡極度安靜,舒望在外間不知道在做什麼,是直接走了,或是刻意將她晾在這兒,唐逸楓都無從得知。
她不敢去問,更不敢隨意起身,怕舒望回來見她亂動會更生氣。
是隻有生氣麼?唐逸楓能感覺到舒望的情緒不只是生氣,甚至帶著和自己一樣的濃厚悲傷,可又不明白她的悲傷源自何處。
她可以氣她,可以罵她,甚至可以懲罰她,可她不想看見她傷心。
很快舒望就回來了,唐逸楓聽著她的腳步聲一點點靠近,呼吸也不自覺開始雜亂。唐逸楓看不見,舒望不說話,兩人之間只有床單枕頭的布料窸窣聲。
舒望手指在她的身體曲線上劃動一圈,隨即直奔主題。
不同於身體任何部位的冰涼觸感貼到那處,唐逸楓徒然緊張起來,小腹都不禁繃緊。
舒望拿著那個小巧的橢圓形物體向前推進,感覺到的是全然的幹澀阻礙。
感受到這一點的舒望,什麼平靜淡然全都完完全全破碎,慣常會壓抑情緒懂得剋制的人也破了戒,她冷靜了許久的湖面下是一整座沉睡的城池,現在那城池裡硝煙四起,兵戈碰撞聲不絕於耳。
她沒有一點動情的跡象,她是對自己已經毫無感覺了麼?這又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
舒望感受到一陣無力,眼眶酸澀發紅得厲害,隨之而來的情緒叫做不甘。
入口被撐漲帶來的些微痛感讓唐逸楓整個人都向上弓起,即使面前是自己全然信任的人,她也會産生些許害怕,她忍不住問,“這是什麼?”
舒望把那東西撤開,轉而壓在外面那點上,開啟震動,“你不是喜歡刺激的麼?我也可以陪你玩。”
從未有過的強烈刺激讓唐逸楓一瞬間嗚咽出聲,她向後躲,舒望按著她的腰胯不讓。她想起來這是她自己拿回來的那袋子東西,早被她遺忘角落,沒想到現在要盡數用到她自己身上。
即使再沒有心情做,這樣直接猛烈的震感也讓她迅速到達頂點,身體各處都是冷的,只有那裡在發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