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謝懷燃就算改,也好不到哪裡去。
其次,他喜歡對方,是連帶著這些特質一起喜歡的……
……是的吧?
洛白畫覺得有點丟臉,不想承認。
小仙草把臉完完全全拱進了謝懷燃懷中,小聲道:“不用改,這樣就挺好的。”
“那,玉佩還要嗎?”謝懷燃又問。
洛白畫小幅度地點了一下頭,又搖頭:“我在你身邊的時候,可以要,不在的話,你就拿走,我怕你受傷。”
謝懷燃整顆心都軟成一片,輕聲哄一樣問懷裡的人:“我哪有那麼容易遇到危險?”
“沒有嗎?”洛白畫抬起臉,“你真的很欠揍。”
謝懷燃:“……”
“小畫,”半晌,謝懷燃順了順洛白畫的頭發,溫聲道,“氣氛這麼好的時候,可不可以嘴下留情?”
洛白畫也笑了,唇角微彎:“那我要改嗎?”
胸膛中的心悸驟然強烈到了新的高度,謝懷燃連呼吸都下意識放緩了,被洛白畫略施小計的親近勾到嗓間都發渴。
他探手將浮在一旁看熱鬧的爽抓住,意念微動,血刃便再次變回了漂亮的青玉玉佩,墜回洛白畫的腰間。
洛白畫還沒搞明白謝懷燃為什麼這樣,便被謝懷燃箍住腰,在少年的逼近下向後退了兩步,靠到了牆邊。
炙熱的吻在朦朧月色中壓下來。
謝懷燃一隻手撐著傘,另一隻手護在洛白畫的身後,沒有空閑去掌控洛白畫的下頜。
於是親得很深,只靠唇齒交纏,便完全弄開了洛白畫的唇關。
急促的呼吸聲夾雜著模糊水聲,沒過多久,洛白畫就有些暈,纖白指尖用力揪住了謝懷燃的衣襟。
他幾乎要落下生理性淚水,過了許久,才在換氣的幾秒間,恍惚聽到了謝懷燃的輕語。
“不要改,師尊想怎麼說我都可以。”
……
當天夜裡,洛白畫因為一句輕飄飄的調情,被氣盛欲重的好徒弟抵在牆根,吻了一刻鐘還要久。
到最後他腿都發軟,靠說冷才被放開,回到客棧,還沒等將衣服換好,便又被謝懷燃扯到懷裡,摁到腿上,纏綿到唇都發燙。
第二天,坐上從黎陽城莊離開的飛舟時,洛白畫的下唇是破的。
他前一夜被鬧狠了,覺也沒睡好,上飛舟後找了個離謝懷燃最遠的位置,窩起來補覺。
一直到中午,才被滿面春光的謝懷燃搖起來。
“師尊醒醒,我們快到了,”謝懷燃蹲下身來和洛白畫對視,話音帶笑,“要睡晚上再睡,我和師尊一起睡。”
洛白畫剛醒,脾氣比平時要差,一巴掌拍到了謝懷燃臉上:“你不許靠近我。”
“聽不見,”謝懷燃看向飛舟的小窗,“風真大啊。”
洛白畫服了,睏意再度襲來,他往外披的毛絨領子裡蹭,沒了平日裡的冷清,反而看起來有幾分乖。
謝懷燃又開始心癢,扶起還在打盹的洛白畫,讓人靠近懷中,偏頭親了親洛白畫的發頂。
接著幫洛白畫拉起衣襟,遮住白皙鎖骨上他昨夜留下的吻痕。
“只是親了一會兒就這樣,”謝懷燃拿出藥膏,在洛白畫有點破皮的下唇上輕輕塗抹開,“師尊有沒有想過,和我的時候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