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看。”蘇時眠語氣倔強。
說完,他挪了一下腿,腳跟忽然碰到了一個堅硬的箱子。
蘇時眠蹙眉,暴躁地直接把不知是什麼的箱子拽了出來。
下一瞬,一箱草莓味的、xxx號的小盒子赫然出現在了二人的視線中,視覺效果堪比爆炸。
秦宥風:“……”
秦宥風維持了許久的冷靜總算被打破:“你在臥室準備這種東西?”是準備和誰用?
反正肯定不是和他,他們今晚才算正式認識,也就是說,蘇時眠有可能只是把他當成玩物,真正想要攻略的另有他人。
秦宥風在一秒鐘內想了許多,不知為何,心底忽然泛上一絲難以察覺的奇怪的酸意。
蘇時眠還以為對方是被xxx嚇到了,擺擺手:“沒事,這東西沒人能用。”
醉酒狀態下,蘇時眠的臉皮比平時厚了一百倍,不僅沒在意這一堆超薄草莓味,甚至還湊上去,非常不熟練地親了秦宥風一下。
“你說好要陪我的。”他勾著秦宥風不放手。
房間內的暖風越來越幹燥,烘得人口幹舌燥。
秦宥風的視線在一箱小盒子上停頓了幾秒,又抬起眼,和醉意朦朧的蘇時眠對視。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
良久,秦宥風終於作出了回答。
“是你要求的。”他聲音很輕。
清晨日光傾瀉而下,照透窗簾輕紗。
另一棟別墅中。
洛白畫在暖和而略微沉重的懷中緩緩睜開眼睛。
剛醒的思緒不太連貫,洛白畫垂著眼反應了一會兒,想起這是商祁夜生日宴後的第一個早晨。
他已經習慣了和商祁夜睡一起,但還沒習慣對方抱他的力度。
太緊了。
洛白畫推開商祁夜搭在他腰上的胳膊,想要伸懶腰。
然而,只動了一下,他就感覺自己身上好像有什麼地方不太對勁。
洛白畫倏然僵住,將手從被窩裡伸出來,往腦袋上碰了一下。
接著,便碰到了略有熟悉的毛絨觸感。
是貓耳朵。
昨夜的記憶一點點從腦海中載入出來,洛白畫猛地回憶起了他給商祁夜做長壽面,又穿貓貓套裝的事情。
他的耳尖一瞬間開始變熱。
貓貓套裝之後呢?發生了什麼?
洛白畫僵硬地躺在被窩裡,試圖從找回斷片的記憶。
還沒等他想起任何一點,身後的人突然貼了上來,長臂一伸,重新將洛白畫撈回了懷中。
“小畫。”商祁夜的聲音很輕,尾音帶點兒初醒的喑啞。
洛白畫手指一緊。
商祁夜親暱地用下巴蹭了一下他睡前給洛白畫重新戴上的貓耳朵,輕笑一聲,問:“怎麼醒這麼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