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動機不純有這麼明顯嗎?
聽到薄晚照輕聲細語說著,越燦安靜詫異,得寸進尺也可以,這未免好得過分了吧。她望著薄晚照,好看的眉眼始終溫和,她忽然間能理解鐘然常掛在嘴邊的那句:誰能拒絕得了溫柔姐姐。
“還要吃什麼。”薄晚照問。
“還要,”越燦腦子裡空白裡一小會兒,“都可以。”
最終越燦跟著薄晚照一起去超市。
越燦說都可以,薄晚照就自己看著買,就算越燦不說,她也知道越燦飲食上的喜好:不喜歡吃魚和雞蛋,討厭香菜芹菜,能接受蔥姜,但不愛蒜味……
兩人直接走過水産區,沒有停留。路過飲料區,薄晚照拿起一罐桃子味汽水,“喝這個?”
“嗯,我也愛喝。”越燦有點小驚訝,“我們口味還挺合。”
薄晚照只是默默看越燦一眼,一起吃過那麼頓飯,有些細節只要稍加留意就會發現。這種觀察能力是她從小練成的,如果不懂得,會過得更糟糕。
越燦從不會留意細節,從小被捧在手心裡長大的人,永遠被精心保護著,從來不需要考慮太多。
採購完回去,夜幕降臨,華燈初上。
薄晚照在廚房處理食材,越燦也跟著進來,能幫點是點,“我洗菜。”
“嗯。”薄晚照這次沒再讓她出去。
狹小的廚房裡,兩人安靜配合。
越燦覺得和薄晚照待一塊兒舒服,大概是因為薄晚照不會多餘的客套,也不會嘮叨說教。神奇的是,就算薄晚照不跟她說話,她竟然也不覺得悶,感覺能一直待下去。
準備做糖醋排骨,薄晚照提前跟越燦說:“你先出去,會濺油。”
越燦說:“那我站遠點看。”
薄晚照轉頭看她,無奈笑了下,“這有什麼好看的?”
越燦嘴硬說:“挺好看的。”
薄晚照不再多說,由她。
排骨一下鍋就噼裡啪啦起來,油花四濺,這動靜挺嚇人的,越燦下意識往後縮了縮,薄晚照一如既往地從容。
翻炒了一會兒,薄晚照將火關小,然後走到水槽邊擰開水龍頭,讓冷水沖著手背。
“燙到了?”越燦往薄晚照身邊湊了湊,瞧見她手背上有被油濺到的痕跡,很快泛紅,“沒事吧。”
薄晚照輕松說:“沒事。”
越燦怕疼,看著都疼,但薄晚照就跟沒事人一樣,她頭一回看到被燙傷還這麼淡定的人。“有燙傷膏嗎?”
薄晚照說:“沖一下就行了。”
“那我去買一下。”越燦說著轉身便要出門。
“越燦……”
薄晚照想叫住她說不用。
“我很快就回來。”越燦留下一句話,匆匆出去了。
附近就有藥房,幾百米的樣子,越燦步伐匆忙,不一會兒就回來了。她稍稍有點熱,雖然眼下到了十月份,但南夏慢吞吞的,還沒走出夏天,這幾天氣溫依舊高。
糖醋排骨已經裝了盤。
越燦走到薄晚照身邊,低頭將手裡的小藥罐擰開,說:“先擦點藥吧。”
薄晚照看她臉頰微紅,匆匆忙忙趕回來的。
越燦用手指小心翼翼沾了沾藥膏,抬起頭,“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