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5 ? 新婚夜 (第2/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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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珩並未將昨夜那件事全盤托出,“今日文溪大喜,我也想喝點喜酒,沾點他的喜氣。”

聖上內心雖然還有些疑惑,但也沒有繼續問下去,“那你們想好給孩子取什麼名字了嗎?蔣娘子近日身體可還好吧?你最近還是少忙活些吏部的事情,雖然春闈快要落幕,但你的骨肉也要出生了,還是多把精力放在蔣娘子身上吧。都說女子分娩如同過一道鬼門關,莫要像我一樣,與自己的愛人陰陽兩隔。”

聽及此,裴硯眼皮一跳,這還是自文昭皇後病逝以後,他第一次主動提起她的死,也不知道他是否是真的放下了。

裴珩微微頷首,“我知道。”

聖上轉頭看向裴硯,“今兒個地新郎官可謂是出盡了風頭啊,我來的時候聽見路上的百姓們都在聊著今日裴府的喜事兒呢,個個都誇你倆郎才女貌,真是一對璧人吶。你們倆又什麼能生個孩子?”

這是裴硯今天不知道第多少次被人問什麼時候要孩子了。

“我們目前沒這個打算,一切都順其自然吧,不強求她。”

三人又圍在一起聊了不少趣事兒,直到侍衛提醒夜已深了,聖上才不得不回宮。

裴府設宴從不吝嗇,眾位賓客盡興而歸,裴硯將他們一一送走之後,先是把身邊這位醉醺醺的兄長送到他的房裡面去,才回到自個兒屋裡。

他一踏進房門,就單手捂著腦袋,顛顛倒倒地走進去,語氣嬌嬌的,“夫人,為夫的頭好疼啊。”

薛嘉玉聽見他回來了,連忙把蓋頭蓋上,有些嗔怪地說:“你喝了多少啊?”

“那些人灌了我很多很多酒。”

裴硯走到她的面前,瞥見自己床鋪上那些花生全都消失不見。就知道一定是被這個饞鬼吃完了。

他拿起旁邊細長的木棍,挑起她的紅蓋頭,坐在床榻上的新娘子明眸皓齒,朱紅色的嘴唇一張一合著,裴硯的注意力全都被其吸引走了,絲毫沒有留意方才薛嘉玉在說什麼。

薛嘉玉見他不理自己,便用腳尖踢了踢他的小腿,“我讓你給我卸妝,你聽見了沒?”

“聽見了,我們先把合巹酒和結發禮完成了吧。”

裴硯扶著她從床榻上起來,隨後將她按在妝臺前坐下,他先是去端來一根板凳,放在她的旁邊,旋即又去把剪子、盒子還有合巹酒拿過來。

他將酒倒在兩瓣葫蘆裡面,葫蘆瓢之間用一條紅繩拴著,薛嘉玉和裴硯各自拿著一端,手臂交錯,一同飲下了這杯酒。

薛嘉玉拿起剪子,為他剪下了一縷頭發,而裴硯也同樣為她剪下一縷青絲,他把二人的發絲小心翼翼地裝進盒子裡面,“阿玉,要是等幾十年後,我們都兩鬢斑白之時,再開啟這個盒子,看見這縷縷青絲,心中會是什麼樣的感覺?”

她想也沒想,便道:“當然是很幸福,因為幾十年後我們倆仍然在一起,一塊廝守到老。”

聞言,裴硯單手掌著她的後腦勺,在她的額頭上印下了一個吻。

“你快幫我卸妝,這腦袋上的玩意兒實在是太重了,我脖子都快斷了!”

裴硯趕忙從凳子上彈起來,像個小廝一樣伺候著她,他把那些金釵一一從發髻上取下來,旋即又用梳子給她將頭發梳直,而後又去打了一盆水,用澡豆為她卸妝。

薛嘉玉頓覺身體輕鬆了不少。

她轉了個身,看著面前醉得昏昏欲睡的青年,“文溪,要不你快去睡覺吧?你都醉成這樣了,感覺你連站都站不穩。”

裴硯站在原地,用手捏了捏眉心,語氣中不乏委屈,“可是這樣的話,那我們就鬧不成洞房了啊,豈不是會讓你覺得失望?”

“原來你還記得有鬧洞房這個環節啊,我看你喝了這麼多酒,還以為你忘了呢。”

不過薛嘉玉也能理解他,所以只匆匆抱怨了一兩句,就沒繼續說教他了,“罷了,又不急於這一時半會兒,你快去休息吧。”

裴硯蹲在地上,做出一副好似很難受的模樣,他兩手握住她的手心,“真不覺得失望或是委屈?要不我們試一試?”

薛嘉玉有些不太相信,但是她其實內心也很期待,“你真的可以嗎?”

聽出了她話裡隱隱的期待,裴硯立刻從地上站起來,臉上一掃先前的疲倦,兩手將她抱了起來,徑直朝著床榻走去,步伐穩健,“原來你這麼期待和我行周公之禮啊?”

瞧見他健步如飛,薛嘉玉就知道自己肯定是被騙了,她用手心拍了拍裴硯的胸膛,“你這人怎麼還欺騙我呢?”

“我這不是想要試探試探你的態度嘛。”

裴硯將她放倒在溫暖柔軟的床榻上,他則是兩膝跪在床上,“今日是你的生辰,定要給你留下一個好的印象,才不枉這良宵美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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