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 ? 秘辛 (第3/3頁)

“他去客棧置辦東西了。”

二人來到了東市的繡蘿坊,裴硯大大方方地走了進去,反觀薛嘉玉,她卻突然駐足在店鋪門口,“大人,這家鋪子的衣裳定然很貴,我們還是去瞧瞧別的鋪子吧。”

裴硯立在門口,一手背在身後,一手曲在胸前,“你畢竟是我的侍女,更何況一會兒我們去見的人非富即貴,你還是得打扮得好看一點才是,莫要丟了我裴某的臉面。”

果然他是為了自己的面子,不過這樣也好,她就能有理由偷偷給自己多置辦幾件好看的衣服了,薛嘉玉一蹦一跳地進了店鋪,含笑道:“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只是她嘴巴上雖然說著“要多買點好看的”,但最後也只挑了三套棉質的衣裙。

“買這麼便宜的棉做什麼?”裴硯將她懷裡抱著的三件衣服全都一一放了回去,親自給她挑了五套浮光錦衣裳,這衣裳的領子不僅繡有一整圈的珍珠,更巧妙的是這布料一旦出現在陽光下,便會呈現出一種浮光躍金的模樣。

薛嘉玉是知道這浮光錦有多麼的昂貴的,即便她很喜歡這幾套,可是她也不願欠人人情,而且萬一買了之後這裴硯忽然間反悔,讓她還這些衣服的錢呢?

“大人的心意我心領了,只是這浮光錦價格不菲,我實在不敢收下。”

裴硯倒不覺得這幾套衣服哪裡貴了,他之所以挑了浮光錦,也不過是因為前些天她說自己從未穿過絲綢衣物。

“你可知我們馬上要去見的人是誰嗎?”

薛嘉玉誠實地搖搖頭。

“乃是平遠侯夫人崔景天,為清河崔氏,她的父親便是當朝戶部尚書。這些玩意兒在她看來也許都不入眼,所以你沒必要再三推脫。”

她福至心靈,立刻點了點頭,不敢再推辭了。

薛嘉玉換好新衣裳,簡單地用發簪挽了一下頭發,發絲自然垂落在腰間,看著倒是與先前的她有些不太一樣了。

意識到自己盯她盯得有些出神,裴硯連忙悻悻收回目光,他單手握成拳,放在嘴邊,輕輕咳了一聲,“走吧,一同去平遠侯府。”

二人來到侯府,一向氣派的侯府門面此刻也掛上了白布,左右兩邊還掛著一串白燈籠,裴硯沒有將大理寺腰牌遞給守衛,而是將代表裴府的錦鯉玉牌遞給他。

守衛接過玉牌,一瞧是裴府的人,立刻點頭哈腰地迎他們二人進去。

正堂裡,一位瞧著才不過芳齡二十的女子身著白色衣裳,她正與一位老爺子糾纏。

裴硯朝著那女子招了招手,“景天。”

景天?

薛嘉玉的視線忍不住在他們二人身上逡巡幾次,聽這稱呼,看來他們二人早已相識。

耳畔響起熟悉的聲音,崔景天循聲望去,雙眸微亮,連忙走到他的身前,“裴硯,一別數月,可還好?”

“我挺好的。你信上說平遠侯的死有古怪之處,何出此言?”

崔景天掀起眼皮,謹慎地瞧了眼不遠處那位老爺子,“你隨我來別院。”

來了這侯府,薛嘉玉才算是真正地開了眼界,不愧是曾經立下了汗馬功勞的平遠侯府,哪怕是僻靜處的別院也是修葺得別有洞天。

此處栽種了幾顆桂花樹,正巧此時正值桂花盛放之際,滿園飄香,沁人心脾,而這院中還有一清澈的泉水,泉上有一木製湖心亭。

她總算懂得了為何貴族皆愛曲水流觴、撫琴演奏了。

崔景天與裴硯自小一同長大,她從未見過裴硯身邊站著的這位小娘子,頓時有些好奇,“裴硯,這位小娘子是?”

“他是我的侍女。姓薛,名嘉玉。”

薛嘉玉極其配合地點了點頭。

可崔景天卻忍不住打量了一番她,最終視線落在了她身上的浮光錦上,意味深長地拖長聲音“哦”了一聲,旋即進入正題。

“平遠侯於前日去世,他那晚喝了不少酒,一回來就直沖我的臥房,嘴裡唸叨了不少惡心人的話,我嫌他身上臭,就把他趕了出去。結果到了第二天,便有婢女告訴我,平遠侯死在了自己的臥房。”

【作者有話說】

薛嘉玉:好險,差點就被顛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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