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擔著這個姓氏,身為祝家女的自尊,做不到坦誠地接受一個被分享的男人。
晏祁沒再說話,去拿了一件幹淨的褻衣,原來只是想幫她換下沾上酒的衣衫。
他站在床側,將自己的外袍脫了,瞧這模樣今晚是不會走了。他又去摸她的腳,祝聽寒收回來,往邊上縮了縮,被他一把抓住,扯了回來。
一雙腳還冰著,他掀起自己的上衣,讓她的腳貼到自己腹部。看她還哭得傷心,嘆口氣———
“先休息,明日等你酒醒了,我再好好跟你講。”
祝聽寒一時氣苦,酒意上頭,梗在死理裡頭不肯出來,連日壓抑的委屈和憤怒一起逼上心頭:“我現在就與你講清楚。”
她抹了把眼淚:“我不知道你為何要娶我,總之目的已經達成,這婚成了就沒有迴旋的餘地。”
“我從前就說過,會親那日你說的話可以不作數,從此以後,我不會管你有多少個女人;你若是覺得我礙眼,我也找個好點的說法,搬去康泉寺,絕不會來打擾你。從此以後,你我各自過好自己的日子,互不打攪,相安太平,絕不會———”
“住口。”他怒斥出聲,壓下身來捏住她的下巴,不可思議地看著她,
“如此恩斷義絕的話你也講的出口。”
他未鬆手,久久凝望,企圖在一雙淚目裡尋到一些酸味和在意,可惜順著眼淚滑過鬢角,只看出恐懼和埋怨。
她並不是吃醋在意那兩個所謂的侍妾,她只是氣他當日說得信誓旦旦,轉頭卻把她們一家當猴戲耍,讓她們祝家顏面掃地。至於他有多少個女人,她根本不在乎,不然也不會問也不問一句,就這樣隨隨便便否了他的清白。
祝聽寒被他嚇到,並未看出他眼裡的陰沉落寞。下一秒,唇上刺痛,血腥味瞬間溢了滿口,她的痛呼也被他吞進嘴裡,清冽的氣息侵犯著她,無論她怎麼掙紮都無濟於事。
好一陣之後鬆口,她被突然灌入的空氣嗆到,咳了聲,臉也漲紅了。
晏祁沒留給她順氣的功夫,扯下她的衣褲,一隻手在細嫩的腿肉上又捏又擰,延伸到腿心,撥開唇,用力揉按頂端的嫩芽。
他馬不停蹄趕了三天路,未曾閉過眼,就是為了能早些回來見她。沒想到她看著人畜無害,說的話倒是無比絕情,要與他各過各的,爽快的像是女中豪傑。
他身心疲勞至極,沒想一回來就做這種事,奈何她一雙腳怎麼也捂不熱,讓他恨得要死。這會兒也十分不配合,一隻手在下面搗了半天,就是不出水,反而上邊的眼淚更是泛濫成災。
他停下來,卸一口氣,吃掉她眼角的淚珠,語氣也軟下來:
“別哭了。”
正當祝聽寒以為他要這樣放過自己時,他越吻越向下,舌尖掃過她胸口的面板,最後抓著她兩條腿,壓著腿根分開,臉也埋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