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紀寞這麼自信,張高也鬆了口氣,話也多了起來,說道:“你能砍下我一條手臂,身上是不是藏有暗器?還有,你能放出火團,讓我的手臂消失,是不是使用什麼化學物品?”
“你說是就是。”紀寞笑了笑,覺得這張高還行,被自己砍下一條手臂都沒有記仇,剛才地字號牢房的人圍了過來,也是他說服戴羌一起過來幫忙的,在心裡已經將他當成兄弟了。
當然,張高的擔憂是正常的,因為,紀寞要跟殘天決鬥,如果他贏了,或者有能力打死殘天,那麼八號牢房也只是暫時無虞,難保今後能平安,他們怕殘天,更多的是怕他背後的組織;如果紀寞被打死了,那麼八號牢房的災難就直接來了。
無論輸或贏,八號牢房的人都沒有好結果,這是大家得出的結論。
張高知道再問,紀寞也不會透露什麼,就默默地走開,該幹嘛就幹嘛去了。
紀寞正跟王蕙聊著,一名獄卒開啟牢門道:“八零二五出來,有人來探監。”
“好的,來啦。”紀寞喊了一聲,即刻雙腳移上床鋪,讓王蕙用身子擋住自己的身體,然後用手指在王蕙的胸前一陣點點,再次為她佈置了一個防禦氣團,然後溜下床,走了出去。
王蕙還沒反應過來,就見紀寞走了,臉上一陣滾燙,心道這小子在自己的胸脯亂點,自己還沒感受到就成了。轉念一想,他這麼急著給自己佈下防禦氣團,證明他在乎自己,人心隔肚皮,誰都無法保證這牢房裡的人不會欺負自己,畢竟他們都是男人,要是被他們發現自己是個女的,那還不吃了自己?
哎呀,到底是誰來探監,難道是鄧妍子?在武者美食藥膳大賽上,這鄧妍子表面上雖對紀寞很不爽,但同為女人,王蕙能感覺到鄧妍子很在乎他。
王蕙的猜測不錯,果真是鄧妍子來探監看紀寞來了,但她是以鄧穎子的裝扮過來的,只有這樣,她才能輕鬆面對紀寞。
“紀寞,怎樣,沒被人欺負吧?”鄧妍子有點擔憂地說道。
紀寞雙手支在桌子上,瞧著鄧妍子的雙眼道:“沒有,只有我欺負人。”
“你被人刺中肋部,從這麼高的樓跳下去,我以為你沒得救了,害我好一陣子傷心,直到得知你被警察捉了,我才鬆了口氣,你果真福大命大,沒有死。”鄧妍子雙眼漾著淚光道:“對了,那些警察為什麼要捉你,武者美食藥膳大賽無論死傷,政府一向是不干預的?”
“不該問的你就別問。”紀寞淡淡說道。
“你說什麼呢紀寞,我這是關心你欸,你怎麼能這麼跟我說話。”鄧妍子哇地哭出聲來,顯然她一直為他擔驚受怕,這才再也忍不住哭了,徹底釋放出來:“你要是出什麼事,我姐姐怎麼辦啊?”
“很奇怪,我發現了一個秘密,你想不想聽?”紀寞終於露出了一個微笑,心道鄧妍子你到現在還要裝啊,還不想露出原形啊。
“什麼秘密你快說。”
“你姐姐鄧妍子屁股上有一隻蝴蝶形的紫色胎記。”
“啊——你是怎麼知道的?”鄧妍子倏地收起眼淚,臉不禁一紅,手都不知道往哪兒放了,心道這小子什麼時候偷看自己洗澡了,還被他發現了自己很私密的胎記。
一時之間,鄧妍子像是被紀寞看穿了自己的內心,又好像赤果果(裸)在站在他的面前一般。
紀寞見她一臉嬌羞,就說道:“因為,我已經跟你姐姐內個了。”
“啊——”鄧妍子大驚:“什麼是內個了?”
“就是說,我跟你姐姐睡覺了,是她主動的。”
“臭小子,你這是賴我呀,我可不是個隨便的女人。”鄧妍子暴怒,咬牙切齒,一隻拳頭舉到了紀寞的鼻端喝道:“你再胡說八道,我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