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篤”一下,那男的捱了張少一爆慄,低沉地吼道:“小妞是你能叫的嗎,今後叫嫂子。”
“是,張少。”
紀寞聽到這,知道這張少就是那所謂的張永航。“舞刀”的人一向隱秘,“辣手摧花”張永航名聲是在外,但能見到他本人的機率很低,他一般都是派出手下替自己辦事的,很少露面,可見,這次張永航為了林涵雪還真下了血本。
“魂皂香”是什麼紀寞不知道,但光聽名字也能知道個大概,應該是迷幻藥之類的東西。紀寞悄悄地跟在他們的身後,保持著五六米的距離。
南市鬧事的商鋪林立,商品琳琅滿目,林涵雪在楊翠羽的陪伴下逛著,買了一些女孩子喜歡的東西,漸漸將紀寞帶給自己的煩惱暫時給忘了。
暫時忘了,不是完全忘了。
“翠羽,我們回去吧。”林涵雪的心底偶爾還會痛,若隱若現的。
“好吧,那三個活生生的人突然就死在我們的面前,到現在我心裡都無法平靜,想想都害怕,恐怕今晚我睡不著覺了。”
楊翠羽說的話讓林涵雪心裡也飄過一絲驚悸,比起紀寞帶給自己的傷害,這個她倒是沒有太掛在心上。
就當她倆道別各自邁開腳步的時候,兩人禁不住又靠在了一起,因為,前後有人朝她倆走了過來,兩人幾乎同時感受到,這些人是衝著自己而來的。
兩人一個朝前看,一個朝後看,來不及尖叫,兩雙大手就各自捂住她們的嘴巴,身子雙雙一軟就倒在兩個男人的懷裡,此時,一輛寶馬開了上來,兩人就被張永航他們推上了車。
紀寞正愣怔之間,寶馬已開出了南市鬧市,向花椰市北邊開去。
紀寞疾步跑出鬧市,攔了一輛計程車跟上去。大約十分鐘後,寶馬車進了一條小巷,紀寞下了計程車,靠近小巷,正如自己所料,寶馬車進小巷後在二十幾米外停下。
紀寞見他們將林涵雪和楊翠羽弄進了一處庭院,兩名打手守在庭院門口。這是舊城區,小巷裡的大多住戶都已搬走,因此,小巷弄很靜,少有人走動。
屋裡,一張簡陋木床上,林涵雪和楊翠羽橫陳著,眼睛微閉,紅唇微噏,兩人的臉頰均紅彤彤的,這“魂皂香”不但迷幻,還催人情思。
“哇,好燙啊,兩小美女的肌膚太吸引人了。”
張永航用手摩挲著林涵雪和楊翠羽的身子,呼吸急促,火燒火燎,口水哈喇垂下,猛地一吸道:“嘖嘖,這身段,這手臂真粉嫩,長得真沒得說,躺倒更迷死人,我張永航不虛此行。我該從哪個先下手呢?”
張永航嘴角流涎,自言自語,他的目標當然是林涵雪,但看見楊翠羽也長得美,都有點猶豫了。
“魚和熊掌兩者兼得,老子就兩個一起上,就這麼定了。”張永航陰陰地笑:“等生米煮成熟飯,你倆就都是我的大小老婆了。我真是轉性了,都想討老婆啦。”
主意已定,張永航開始剝林涵雪的衣服,一邊動手一邊驚歎:“哇,這溝壑,這飽滿,這奶凍,這果凍,嬌嫩欲滴,太誘人啦。老子玩的女人少說也得一個排了吧,直到今天才碰到這麼美的尤物,我是不是該慢慢享受呢?”
“你應該先給自己脫衣服的。”
“誰?”
張永航聽到有人說話,很不耐煩地停手,感覺哪兒不對勁,猛然回頭,就看見牆角站著個戴著判官面具的人,既驚訝又氣急敗壞,大聲喊道:“你是誰?你是怎麼進來的?”
“我是判官,我要進來就能進來,而且,我要誰的命就能要誰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