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方只好將這三條鹹魚弄出了校園,畢竟他們是“舞刀”的人,權當是他們黑吃黑處理了。
“舞刀”的勢力範圍遍及花椰每個角落,而且行動相當隱蔽,目前,警方還搜尋不到掌控這個組織老大的有力定罪證據。當然,警力不足也是原因之一,更多的是迫於上頭的壓力,有所忌憚。
“舞刀”能得以在花椰生存並不斷壯大,當然不是蓋的,他們的存在一定有他們存在的理由。再說這種亡命之徒死了也就死了,沒人會深究。
楊翠羽掏出紀寞給的一條石珠串遞給林涵雪道:“給,這是紀寞送給你的,說能保平安。”
林涵雪接過石珠串,仔細瞧了瞧,覺得雖古樸,但蠻可愛的,此時抬眼看見楊翠羽手腕也戴著一條石珠鏈,又見她另一隻手腕還戴著自己還給紀寞的沉香珠串,不由眉頭一蹙:“你沒有將沉香珠串還給紀寞嗎?”
“還了,但他轉送我了。”
“什麼……從現在起,我跟他已經兩清了,從此形同路人。”林涵雪的臉一陣慘白,身子一陣搖晃,心裡恨透了紀寞,將石珠串丟給楊翠羽,氣呼呼地跑了。
林涵雪一路奔跑著,一路淚流滿面,她心裡既悲傷又憤怒,她怎麼都沒有想到,她還給紀寞的沉香珠串,紀寞會轉送給楊翠羽,證明他根本不在乎自己。
楊翠羽一愣,知道這次真傷了她的心了,急忙追了上去。
……
張家。張永航得知他派出的三名打手竟然被人殺了,暴跳如雷,要知道,在花椰市他想要哪個女人,還沒人敢拒絕的,也沒人能抗拒的。
“舞刀”的人更是沒人敢動。
站在張永航面前的兩名打手誠惶誠恐地侍立一旁,其中一個說道:“能夠用這種手段殺我們的人,好像之前沒有過,這人不簡單。問題是,那人為什麼不惜跟我們舞刀作對出手救林涵雪,我已派人到林家摸底了,林家家族當中還真沒有這麼牛鼻的古武者。”
另一個打手說道:“沒錯,但這所謂的牛鼻者並沒有你說的那麼牛鼻,而是使用了一種能射殺人的武器而已,但瞄得很準,都是心臟部位,可見這人經過長期的訓練,也夠膽。”
“這個老子不管,我只要林涵雪。”張永航狠狠地摔了一隻杯子。
“張少,要不讓我和大柴將林涵雪捉來,這次保證讓你滿意。因為,我已經安排人盯緊林涵雪,她是跑不掉的,除非她不用出門上學。”
兩名打手擼起袖管就要走,林永航喊道:“等等,這林涵雪真的讓我日思夜想,一想起她美麗的小臉和曼妙的身段我就心癢癢,特別是她的翹腚,嘖嘖嘖……這次,我得親自出馬。”
林永航剛走到門口,迎面而來的是一名六十多歲的男人,身材高大,走路帶風,猛然喝道:“站住,你小子要幹什麼?”
“爸,你回來啦,我正想出去運動運動呢。”
“運動?你以為能騙得了我啊,為了一個女人死了三個弟兄不但不值得,還驚動了警方,得不償失,要不是我找到上頭,將這事冷處理了,後果不堪設想,這等於將舞刀暴曬在陽光之下啊。”
“爸,死的是我們的人,關人傢什麼事。你放心,我一定會找出那個殺害我兄弟的人,將他千刀萬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