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該放手!”毫不避諱的對視上他黑沉眼眸,她咬牙惡狠狠地道,“我讓你留在這裡隻是不想他們誤會!你現在就像一頭發洩不滿,隻會用下半身思考的動物!”
“我現在不會思考!”
“……”
宋言又羞又惱,氣紅了眼,心裡著急恐懼得不行,憋屈地瞪他,咬牙切齒的威脅,“你要是敢碰我,出去我就報警!”
“隨便。”他滿不在乎,“順便再把你從一開始如何勾引我的事情一並說出來,相信警察局的同誌們很樂意聽你稱述事實。”
之前在警察局時她就聽聞了,連局長見了他都要禮讓三分,怎麼可能輕易就治得了他?
宋言不敢相信,“誣賴人,我什麼時候有勾引你了?”
他直白露骨,在她麵前沒有想過委婉,“你第一次給我檢查的時候不算勾引?”
宋言簡直要被氣笑了,“那是很正常的檢查好不好?是你自己變態有了很明顯的反應,再說你有反應不是很好嗎?起碼證實了你不是性方麵不行,這種事情怎麼能說我勾引你?你沒有常識!”
“我沒有常識,你有常識還醉得不輕抱著我一整晚叫老公?”他掰開她阻擋的手,語氣沉沉的,“是個陌生人你都叫老公,你都叫了多少個老公了?多少個男人都成為你老公?這就是常識?”
宋言被噎住了,這是什麼時候的事情?
她怎麼不知道?
“別想往我腦袋上扣屎盆子,我印象中沒有這種事。”
“喝醉的人通常都愛以自己不記得來推卸責任,你也不例外。”跟她推搡間,傅寒深略有不耐,再一次低沉警告,“把手放開,別打擾我。”
“……”
他充滿侵略性的氣息肆無忌憚地充斥在整個空間內,宋言整顆心都亂了,慌張得不行,腦袋裡不斷思索應對手法。
出去必然讓宋小源對她另眼相待,她會受不了那種感覺,畢竟是一個做母親的,居然跟一個認識不久的男人躲在洗手間內,怎麼想都不會是一件好事,對孩子的認知影響力太大,並且還有可能會讓他以後戴有色眼鏡看她,但凡每一個在孩子麵前有自尊尊嚴做母親的,這些都是最不願意看到的。
她賭不起這個結果。
但,不出去……
不出去就分明是被這個男人吃得幹幹淨淨,在力道上,她贏不了他!
情急之中,宋言咬唇,做著掙紮,“你應該已經知道,我是結婚過的。”
本以為,這樣的話,多少會對這個男人有點效果,他再怎麼禽獸,應該也不會對一個已婚婦女,不是幹淨身體的人感興趣才對。
可哪知,傅寒深反而挑眉問,“所以呢?”
“你就沒有一點點潔癖精神嗎?”宋言真不知道該哭還是該笑,在情急中,甚至不惜詆毀自己,揭開自己的某些傷疤,句句透出自己的不堪,說,“我有個兒子,我兒子不是我老公的,並且是我跟他結婚後有了別人的孩子,所以你應該知道,像我這麼亂到不堪的人,一定不怎麼幹淨,我……”
“所以你說這麼多就是不想讓我碰你?”傅寒深一語擊破她的心思,語氣透出淡淡的不屑,冷冷不客氣的道,“就是你這麼不檢點的女人,才需要抽。不治一治,你就不懂跟陌生男人相處是多麼危險!”
“……”
“乖乖的,把手拿開。”他眸色深諳,做最後一次警告,“不然,我就真的強了。”
“……”
宋言一張臉紅得滴血,緊張紊亂得她急切的想被人幫助,可偏偏,這個時候卻沒有一個人能站出來。
他的氣息跟視線太過逼人,完全沒有一點商量餘地,她慌亂間隻能阻擋住他的手,除此之外,此時竟是緊張得忘記該如何思考從容應對。
直到此刻,對於被他扯入洗手間內沒第一時間出去這種事情,她懊惱得不行。
就在她猶豫間隙,傅寒深顯然失去了耐心,就像一頭隨時會奪躥而出的猛獸,他幹脆把她抵在盥洗臺上,在宋言輕聲驚呼聲中,抬起她的雙腿勾到他的腰際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