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剛才應該是你聽錯了,可能是哪隻貓跑過陽臺的時候不小心碰到什麼東西。”不讓宋小源追問,裴思愉湊到他身邊,八卦地小聲詢問,“剛才有誰跟你們一起回來?”
經她這麼說,宋小源也想起了傅寒深的存在,倒是誠懇的點了下頭。
她又笑著問,“男人?”
宋小源繼續點頭。
裴思愉笑了,彈了下他的小額頭,這次聲音倒是沒有故意放低,自然而然的笑著說,“看來你們家宋大言開竅了嘛,終於不再隻守著一個男人了。”
“……”
洗手間內,聽到外麵裴思愉的話,宋言風中淩亂,頓時有鑽地的衝動,既尷尬又羞憤,一張清麗素淨的小臉,滿是潮紅之色。
她知道裴思愉懂得她就在洗手間內了,可這都誤會到什麼地方去了?
但又偏偏,明知道裴思愉懂得她在洗手間裡,她卻還是拉不下臉走出去。
不論如何,她都不想讓他們看到,她跟一個男人躲在洗手間這麼又糗又丟人還很尷尬的畫麵,裴思愉是成年人倒還容易接受,但,她會沒辦法跟宋小源解釋的!
更要命的是,裴思愉分明已經發現是她在洗手間內,卻並沒有要帶著宋小源離開,給她機會出來喘息的意思,兩個一大一小坐在客廳裡,開啟電視閑聊了起來!
宋言想哭的衝動都有了,他們怎麼可以殘忍地這樣對她?!
“給你兩個選擇。”頭頂,驟然響起傅寒深沉沉的嗓音,充滿了壓迫性,“一,我們開啟洗手間的門,現在就出去;二,繼續留在這裡,等他們離開為止。”
如果她此時能不太在意外麵的情況,轉而多注意他,相信不難看到,他眼神深處,正充斥著一種怎樣壓抑而危險地情慾色澤,深黑的眼眸,像是即將要把她吞噬。
那是一個男人在努力抑製的表現。
可宋言整顆心都被裴思愉跟宋小源在外麵擾亂了,哪裡有空注意他?
隻想著隻要他能別衝動的出去,她就已經謝天謝地燒香拜佛了。
“我選後者。”眼眸依舊急切地盯著洗手間的門,宋言隨口回答。
“好。”
對於她的回答,他倒是無所謂,但卻是突然反拽住她手腕,將她用力一帶,宋言剛發覺到他語氣有一些不對勁,然而卻還沒能做出反應,下一瞬,他托住她,便將她壓到盥洗臺上。
倉惶中,心下猛地跳動,宋言驚愕瞪他,“你做什麼?”
“自己看。”
“……”
傅寒深沒心思跟她多費唇舌,撩起他浴火的人是她,要留下來的人也是她,給她選擇的機會還不要,所以,孤男寡女,正常男女,兩個人單獨處在這麼一個地方,發生什麼事,也就不能說完全是他禽獸了。
他隻是做了每一個正常男人都會做的事。
有過一次洗手間不愉快的經曆,宋言當即就明白了他這架勢是想做什麼,不敢置信瞪大眼,她倒吸了口冷氣,慌亂伸手去阻止他解開她褲頭的手,“神經病!你別碰我!又想強迫人了你!”
“別忘記是你自己要留下來。”傅寒深沉沉的聲音充滿了低啞的性感,“我走還不準,到底是誰在強迫誰?”
“……”
他的語氣居然還佔了上風?
宋言羞赧了臉,他的手試圖推開她,她硬生生抓住他。
在這場你來我往的拉鋸戰中,傅寒深十分不滿於她的拒絕,冷沉著俊臉,沉沉的眼神盯向她,兩個字命令,“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