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那麼大膽,拉出去砍了。”雅各布像個小女人躺在猶隆懷裡,他喉結很淺,幾乎沒有,五官標緻,加上骨架又細,簡直是十足的女人。
男女通吃是許多貴族的僻好,女性甚少拋頭露面,男性需要打仗,辦公,時常離家,久了之後,就有需求,加上沉迷女性,會得到好色淫亂的稱號,對富人以上階級來說,男妓是必備物之一,市場上,有魅力的男妓,要比同水平的女妓,價格高出一倍有多,因為希罕。
“殿下,我們等等再繼續。”這一個月來,雅各布使出渾身解數,終於成為了猶隆的首任男寵,離定的目標越來越近,他有自信,要讓猶隆永遠離不開自己,到時候,他就是一人之下。
“恐怕有困難,雅各布大人,那位少爺好像是阿道夫家族的繼承人,阿道夫可是高盧第一王朝就存在的名門,其母親更曾是圖裡斯王室的公主,有王室尊貴血統。”米陸讀過書,也出過遠門,知道阿道夫來頭。
“圖裡斯王國都被異教徒亡國幾十年了,算甚麼王室。”雅各佈道。
他出身於阿拉貢王國,與圖裡斯王國相鄰,戰亂變為孤兒,後來才被賣到高盧。
米陸沒接話,只應了聲是。
聽見兩人對話,猶隆突然躺身,拖著下巴,似笑非笑的看著米陸,“你父親還好嗎?”
“!”米陸見狀,暗道不好,併火速跪下。
他繼承他父親的衣缽,當上傳令以來,一直如履薄冰,父親曾告誡他,公爵生氣時的特徵。
“孩子,記住,公爵極怒時先會仔細盯住一個人,接著輕聲細語說話,看上去很和善,但只要兩三個呼吸時間,他就可能會殺人!”
米陸覺著父親的警示跟現在狀況很像,他腦袋飛轉,到底那句話錯了,卻想不出來,頭擺的更低,身體發抖。
近來,城中每日都要死人,經他手的行刑文書,超過三十封,他已連續做了半個月惡夢。陪伴暴君就如跟獅群玩耍般危險,這話一點不錯。
“回答我。”猶隆聲音仍舊很輕,看上去只是簡單的問話。
“他……很好,時……時常念著公爵。”米陸兩隻手死命掐著大腿,用痛感壓下恐懼,才能夠發出聲音。
“有空讓他來見我,另外,把你的出身說一次。”猶隆道。
“傳……傳令之子,曾祖父曾是第六代普列公爵的抄寫員,祖父當上了馬泰爾鎮的管理人,父親受前任公爵的提拔,成了嘉德騎士,並以鐵錘作為家族圖徽,還拜領果威這一姓氏,又給了三十戶的封地作為騎士供養
……父親四十歲那年,升任傳令……至於我,二十四歲接替父親,下個月將滿百日,果威家族四代人,服侍資歷將滿九十二年。”
最後一句話,米陸加重語氣,想借此提醒猶隆,就算他犯錯,也是上百年的忠僕家族了,這可不好取代,讓公爵寬恕。
“記性不錯,換你說。”猶隆改看向雅各布,先賞一巴掌,接著一腳把他踹下床。
“殿下!”剛剛還是你濃我濃,眼下突然翻臉,雅各布一臉驚恐,沒明白情況。
“閉嘴,養了你這婊子四個月,膽子越來越大,一個男妓,跟糞坑老鼠一樣的東西,敢對騎士發號施令,把貴族的臉面踩在地上,說吧,你想怎麼受罰,割舌,還是挖眼,這可是拜廷皇帝的專用刑罰,能接受的都是貴族,讓你體驗一下。”
這些話,把雅各布嚇的六神無主,“給我一次機會,我多嘴,我多嘴!”他自打嘴巴,一下比一下用力,嬌嫩的面板很快就泛紅留印。
“啪……啪!”
平日他愛不釋手的臉蛋,此刻越打越用力,猶龍沒喊停,雅各布不敢停手。
“直呼阿芙卡娜時,已經提醒過你,現在你要稍微逞誡一下,才能學乖,來人,把他多嘴的舌頭割了。”猶隆語氣溫柔,卻是奪人器官之狠。
“不要,放開我!惡魔……我不要!”雅各布想逃,被門外入內計程車兵,一拳給打倒在地。
“對了,把那不淨之物也割了,反正也沒用了,上次開國政會議時,我聽一個西南方的小領主說,這樣的男妓更加動人,更有女人味,價格更好。割完後,跟那些罪犯一樣賣出領地,幫助領地經濟復甦。”
“賣到哪?”士兵道。
“越東越好,波斯好了,聽說那邊的領主極好這口,一個漂亮的男孩,等值十頭牛。”
雅各布就這麼被帶走,床上的另一個人佐姆,石化當場,大氣都不敢喘。
“你怕什麼?你有做錯事嗎?”猶龍看她驚恐,摸著她的秀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