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很顯然是沒有把之前那個人的話放到心中,該聊聊,這大嗓門在安靜的豪宅區中也有些穿透力,回聲陣陣。
船頭和船上坐著的一行人也不好說他什麼,畢竟現在他是老大,而且就以樊馬的塊頭,一般人也不敢說他什麼。
不過鄧澤陽敢啊。
如今做的一切不久是為了鄧澤陽身後的藥品麼。
“樊馬兄弟還是安靜一些好,明槍易躲暗箭難防,以前這兒就有不少人覬覦,如今正是那些失敗者來占房子的時候啊。”
坐在中間的鄧澤陽側了側肥碩的身子,扭過僵硬的粗脖子朝著樊馬提醒了一句之後,彷彿是想到了些什麼,又將頭扭了回去,堅定帶著些怒意的望向前方,嘴裡依然說著:
“住在這兒的可說不定有些什麼小人呢,說不定我的房子也被佔,到時候找回鑰匙應該是有些阻撓。”
“嘻嘻!放心,這個點我和葉匡等人都想到過,他的意思是神擋殺神,佛擋殺佛!現在我們做的事情不只是為了自己,更是為了還在帝豪的那麼多個傷員和老幼婦孺。”
嬉笑一聲的樊馬回答了鄧澤陽,又咬著小手電,從胸前的挎包中掏出來了一張紙,攤開在了眾人的面前,打著手電自豪的說:
“而且啊,現在我們做的事情可不是那些倖存者做的那種偷盜,搶劫行為,我們可是官方的搜查隊!”
“不違法的,瞧瞧!”
樊馬將手電照向了放在鄧澤陽大腿上的檔案。
“上面寫的清清楚楚,本次行動為什麼什麼巴拉巴拉的,誰敢阻擋後果自負之類的話。反正葉匡和許強升幾個人的意思就是不論是誰,想在這件事上插一腳只有三個字。”
“殺!無!赦!”
一字一句的說法也有些震到了除鄧澤陽和丁河之外的另外三個人,他們都是掙扎求生在這黑夜洪水中的人,甚至還有一直都做孤狼的存在。
如今第一次加入一個基地,被選到了參與任務,看來是真的沒有加錯隊伍。
真是大手筆啊,能找到藥品倉庫的位置和鑰匙就算了,居然還搞出這個東西來,那麼說就算是搞死人也是心安理得的了。
坐在鄧澤陽左手邊的嚴隱摸了摸自己的腰帶語氣怪異的問道:
“這個東西真的有法律效應?”
“搞死人不用負責?”
聽到了嚴隱的話,右手邊的周鵬飛也忍不住問:“以前做的事經歷了這次事件之後也可以無罪嗎?”
“呵呵,你們兩個是做過些什麼啊,真是不打自招。”
和樊馬並排坐的人名叫林律,他的年紀相對大一些,和鄧澤陽差不多,冷笑問嚴隱和周鵬飛的時候他正在抽菸。
一個圓潤無比的眼圈從他的滿口大黃牙縫隙中飛出。
鄧澤陽看著他的樣子驚呼:
“反向吸菸,老哥是個狠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