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少人手裡還緊緊握著武器,頗像任職多年的禁衛軍守護著這艘汽艇。
從帝豪出來的人還沒有開口,丁河倒是先反問了聲:“大兄弟很久沒出來了?”
聽這話說的好像樊馬是很久沒出來過不懂世道如何了?對於丁河的話樊馬當然是猜到了他的意思,是在暗示自己是從來沒有出過門,光有一個大塊頭不知道外面的兇險。
要知道當初樊馬和陳潔兩個人就是實力強才可以出來找物資的啊,不過他還是很老實的回答道:“是啊。”
“一般有什麼事情都是葉匡他們幾個給幹了,我平時都是帶著人守家的。”
長時間沒有外出的樊馬也想知道這丁河老司機會說出什麼來,或者聽一下另外的幾個同伴有什麼高見,瞧這認真的樣子還真的有些自己太過放鬆了些。
不過也確實是這樣,樊馬自汽艇動起來之後就放下了魚叉,從口袋裡掏出瓜子磕起來了。
時不時還朝著邊上水裡丟擲一把瓜子殼,他確實是太久沒外出了,就和當初李明西太久沒外出飆船導致和葉匡一行人失聯一樣。
有點度假的感覺,可卻是就和度假差別不大啊,不過是去找個鑰匙而已。
這麼多大男人能怎麼樣,區區幾頭變異生物可不夠看的。
聽到了他的回答,船頭的丁河暫時沒有回答,只是先將汽艇的燈調成了近光,因為竟然已經到了豪宅區,速度有些快的超乎了樊馬的想象,本以為怎麼說也要小半個小時。
待汽艇拐進了條大道之後,丁河才回頭說起:
“哈哈,沒事,我丁河出任務從來都是有驚無險,刺激異常可總是可以帶著所有人平安歸來。”
“沒記錯的話兄弟是叫樊馬?”
“對。”
“現在這個世道和以前不同了,或許兄弟你是很久沒有出來過,自從廣場和這虔城的獸人大部隊交戰完之後,就短短的幾天時間。”
“也不知道那幫人是遭了瘟還是怎麼的,到處都是冒出來的倖存者,這幫攪屎棍,經常組隊在河道上打劫什麼的。”
“這幾個兄弟應該也是知道這些鳥人有多煩,所以就比較謹慎。”
說著丁河看了看幾個鄧澤陽身邊的男人,即使是有人閒聊還是比較警惕的看著四周,雖然也抽出來一絲餘光白了他一眼。
“都進入了居民區還是不要說話的比較好,直接去要去的地方,別打擾了這邊住的人。”
坐在樊馬身邊的人對著丁河說道。
後者也很懂事頓時應聲壓了壓帽子默默開著汽艇,樊馬看向此人。
渾身腥味,衣服鞋子上卻沒有沾染鮮血,不知道是不是粘過的鮮血太多都醃入味了。牛仔襯衣一件有些發黃,牛仔褲也沾著一些青綠髮黃的玩意兒,穿著雙大馬靴也不怕沾水了搞出戰壕腳來。
點點頭的樊馬又掃視番另外的兩人皆同一副模樣,雖穿著各有不同,但身上總是可以找到藏武器的地方。
前者的馬靴,左邊人的特製腰帶,右手邊的大風衣。
“哈哈哈,看來還是葉匡的眼光毒辣啊,選的幾個人都是狠角色。難怪會帶著你們一起來搞事情,之前可是連我都不帶的。”
“為了這事我不知道在後面罵了他多少次。”
顯然是對這三個人一直以來的表現都很滿意,樊馬笑哈哈的說起來了之前葉匡出去不帶自己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