導演一揮手,道具組趕緊扔給濮存昕一支箭,再次開機。
“啊~”
“喝啊~”
鏘鏘~鐺鐺
接後,乘著孫策受傷間隙,俞彥僑三門客欺身上前,無奈人孫策威猛異常,接連斬殺三人。
“咔”
拍攝結束,俞彥僑就地坐在草地上,正抽著煙,剛剛同為飾演三門客之一的一人過來搭話,道:
“哎,兄弟,接個火!”
“給。”
這人點著煙後,放在嘴裡深吸一口後,學著俞彥僑坐在地上,這貨也是個自來熟,道:
“兄弟,拍戲幾年了?”
俞彥僑也不是個傲的主,既然人家想聊聊天,也不擺臉子,笑著回道:
“剛入行,比不得老哥這些老前輩。”
這人說話口齒清晰,話裡行間停頓有序,聽的讓人舒坦。
“哎~比不得你們這些天天風裡去雨裡來的演員,這些年一直都在演話劇,
偶爾來影視跑跑龍套,換換環境嘛,老憋著在話劇裡,悶的慌!”
聞言,俞彥僑眉頭一挑,彈了彈指間菸灰,面色不似剛才平淡,話裡透著“親切”,道:
“老師,您在哪演話劇啊?”
“別介,老師稱不上,哦,我在人藝,對了,人藝你知道嗎?”
京城人藝話劇院,簡稱:人藝。
在不懂的人眼裡,認為那就是一舞臺劇,有啥好看的。
懂得呢,特別是對演員而言,那啥北電(電影學院)、中戲(中*央戲劇學院)、上戲(上海戲劇學院),都是入門級。
所以,唾棄的視為雞肋,愛慕而不得的視為殿堂。
“久仰久仰,人藝的老師來跑群演,那真是上的殿堂,下的人間疾苦,您不愧為人*民的藝術家,高風亮節啊!
還不知老師您貴姓?後進之輩俞彥僑,您叫我小俞就好了。”
那貨笑容和煦,亦如春風化雨沁人心脾。
聽到這,原本抱著閒聊想法的那人,偏了偏頭,認真的掃了一眼,遂道:
“託聲大,叫聲俞老弟。”
“應該的,達者為上。”
像是見到了奇形物種的那人,“嘿”的笑了聲,臉上夾雜著莫名的意味,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