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源的疑惑剛生出就沒了。
只見邵貴林剛站起來,就暈倒了過去。
這是幾天沒吃飯了。
過了一會兒,緩過來的邵貴林說:“你回來的正好,把我們給你治喪的錢,還回來。”
這……這就沒意思了。
最終秦源給了一半的錢。
大家表示了體諒,誰都知道秦源是個窮鬼。
什麼?古隆、京瑤有錢。
古隆、京瑤有錢,和我秦源有什麼關係。
“去祭拜一下掌院”
邵貴林說道。
說到掌院兩個字的時候,秦源發現邵貴林的心跳速度加快了一些。
邵貴林是總編撰,掌院這個位子,他是有資格爭一爭的。
只是有資格。
和他競爭的人有一點背景,有個哥哥叫尉亭。
“好”
秦源正要過去。
有人匆匆走進來,大聲道:“昨日,尉大帥出奇兵剿滅了黃蓮教,回來的路上,又抓住了試圖營救手下的黃蓮教主。”
滿院子的人,呆住了。
……
重輝二十七年,六月十七日,清晨,薄霧濃雲。
京城的主幹道兩側站滿了人。
目光不約而同的望著空無一人的城門口。
等了許久,隨著噠噠的馬蹄聲,尉亭帶著幾百名精銳宿衛右軍進了城。
別看人數少,每一個要麼是外家功高手,要麼是內功高手。
不過老百姓們的注意力只在他們身上停留了很短的時間就望向了後面。
很快,一輛輛精鋼製作的囚車出現。
不同於以往老百姓群情激奮的扔臭雞蛋,菜葉子,石子,破口大罵。
街道上立刻寂靜了起來。
像是有人給所有人下了靜音一樣。
誰好誰壞,老百姓是會用腳投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