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黃蓮教上下拼死抵抗,海西諸國不知道還要禍害多久。
一旁的全聚德酒樓上,秦源拿著酒杯看著囚車之中被鎖了琵琶骨、滿身血汙的黃蓮教主。
明明逃走了,為什麼還要回去送死。
又一個傻子。
“黃蓮教覆滅,海西諸國又被擊退,大渾暫時無憂了。”
一旁同樣拿著酒杯的呂雲飛說道。
無憂?是快亡了才對。
秦源估計等太后老妖婆一死,尉亭就該上位了。
到了尉亭這個位置,已經不是他想不想的問題了。
擺在尉亭面前的只有兩條路,進一步,生,退一步,死。
尉亭顯然不是岳飛。
“我有一點不明白,黃蓮教主那麼厲害,是怎麼被尉大人抓住的?”
呂雲飛指著囚車裡的黃蓮教主不解的說道。
黃蓮教主一個打海西諸國三個大宗師的戰績,京城就算是八歲小孩都知道。
那是因為尉亭比她厲害的多。
“可能是下毒了吧”
秦源隨口說道。
“只有這個可能”
呂雲飛一臉贊同。
囚車過去之後。
下方的老百姓開始了無能狂怒。
“用人的時候,叫人家義士,用完了,就卸磨殺驢,太不要臉了。”
“何止是不要臉,簡直就是不要臉”
“尉大頭不得好死”
尉亭因為腦袋比一般人大,在民間有個尉大頭的諢號。
“你說邵總編撰能不能當上掌院?”
呂雲飛忽然說道。
秦源看了這個明顯想燒冷灶的同僚一眼,沒有說話。
邵總編撰當不當掌院,對他來說都沒有區別。
“遠達,你知道我為什麼喜歡跟你玩嗎?”
呂雲飛笑著說道。
“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