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普通人能有這麼多官家的護衛?
顯然不可能!!
細看才發現,老者頭頂的白氣中似乎還夾雜著一些不明顯的緋色,如煙如絮,縹緲難尋…
這屢緋色雖然輕若鴻毛,但其內的體現的壓力卻極為恐怖,大有吞吐白氣的意思。
有點意思……
那老者似是認定了眼前這年輕人是個坑蒙拐騙的神棍,神色不耐的催促道:“年輕人,看夠了沒有?莫不是老夫這臉上有花不成?”
“夠了夠了。”
徐伯清發散注意力,退出天目法眼的狀態,拱拱手說道:“小道觀面需要些時間,多有冒犯,還望老先生海涵。”
“觀面?呵呵…”
老者見他還在嘴硬,冷笑一聲,呵斥道:“那你說說,老夫這面相如何?”
“貴!”
“貴!?”
“不錯。”
徐伯清解釋道:“從老先生的面相來看,現在雖是白身,但將來必會騰飛,是為‘貴不可言’的面相。”
老者眉頭一挑,實則心中已有些驚異,自己被貶,現在又被用,但還沒去上任,說一句現在是白身並不為過,等上任後,說是貴不可言,倒也不算差。
難道這小子真有點東西?
不對,算命的都這樣……
他思量一番,想到那些算命的最喜歡說些模稜兩可,未來可期,卻又讓人自己猜測的屁話,自然也以為徐伯清是瞎說湊巧猜中的。
老者意有所指的問道:“那你說,這‘貴不可言’之相,何時能應驗?”
徐伯清故意沉吟了一會兒。
既然已經確定眼前這老頭身份不一般,身邊有不知道是錦衣衛還是東廠的護衛,那此行要麼是離開京都,要麼就是去京都。
如果是前者的話,那多半是被貶,因為他現在是白身,可從老頭的神色和護衛數量來看,明顯不是被貶的樣子。
那就只能是去京都!
身居白身,身邊卻有官家的高手護衛,多半是去京城任職,而這老頭一把年紀了,現在雖是白身卻又氣度斐然,顯然不是初次為官。
那多半是被貶,然後又被用,此行多半就是回京復職的!!
而且之前法眼看到的緋紅氣象雖小,卻有吞噬白氣的跡象,也完全符合推測。
“遠在天邊,近在眼前。”
他笑了笑,諱莫如深的說道:“待老先生到京都的那天,此貴相自會應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