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蘸著糖,當成甜品點心吃也行。
柿子饃無非就是把柿子剝開皮,把柿子的果肉和麵的時候揉進去,烙成餅吃。
要不就是像攤煎餅一樣,攪拌成湖湖,在餅鐺上攤。
炸柿子疙瘩,和烙柿子饃差不多,無非就是放油多點,和麵攪拌的時候,不把柿子果肉搞那麼碎,搞得那麼徹底變成湖湖就行。
…
就跟做疙瘩湯一樣,再放入油鍋、用大火去炸就行了。
就是耗油多。
出鍋滾上糖,都是既簡單又好吃的東西。
陳凌家今年曬的柿餅,暖的柿子比較多。
暖柿子就是常說的催熟柿子。
快成熟的柿子,摘下來之後,在白酒之中滾一遍,放入缸中密封好,不過一週左右就能吃了。
本來以前都是不怎麼用暖柿子的,山裡的柿子熟了去摘著吃就行。
但是今年山裡的鳥賊多,光陳凌果林的鳥就一大群一大群的,每到傍晚,倦鳥歸巢的時候,田野上空遮天蔽日,十分壯觀。
這鳥整天在山林活動,把柿子也禍害得不輕。
還專門逮熟的吃,哪個熟了就吃哪個,哪個好吃就吃哪個,人去摘的時候,哪還有熟柿子?
都是被鳥吃了一半的,要不就是吃了一半在樹上壞了,摔在地上的一攤又一攤的玩意兒。
沒辦法,人們就只能摘些半生不熟的,或者即將要熟了的柿子摘回去,自己催熟了。
其實自己暖柿子也是非常好吃的,又香又甜,沒有一點澀味。
待柿子暖好,剛從暖缸裡拿出來的時候,晶瑩剔透,表皮發亮,鮮豔無比,紅彤彤的相當漂亮。
就像是一個個小紅燈籠。
“過了這陣子,暖的柿子吃夠了,就都給它曬成柿餅,要不就釀成柿子醋。”
陳凌咂咂嘴,“不過還是柿餅好吃啊。”
山裡的野果做出來的吃食點心,比如山楂糕、酸棗糕、棗糕、炸核桃餅、柿子饃、柿餅等等東西,他最愛吃的還是這柿餅。
打小就愛吃。
回家的路上,正好快到十二點吃午飯的時候了,越想就越流口水。
這回去不得每樣做點。
“汪汪汪……”
在牛車繞過村外的土路,剛走過二毛驢家的院子,就看到黑娃和小黃狗帶著村裡的一群狗,從老河灣的方向,自麥地狂奔而來,黑娃和小黃狗每人嘴裡還叼著一隻兔子。
兩個傢伙一邊跑一邊歪著腦袋看陳凌,本來是想就這麼直接跑過去的,但是看到陳凌衝它們招手,這才不情不願的領著群狗跑到牛車旁。
陳凌見此,伸手就給了它們兩巴掌:“好傢伙,幾天不管教,膽子越來越大了,見了我跟不認識似的。”
還敢無視自己,反了天了。
“平時給你們兔子也不好好吃,你們吃嗎?不吃吧。”
這兩個傢伙捱打挨訓習慣了,沒事人一樣,放下兔子,就在他跟前搖頭擺尾的,想湖弄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