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傢伙,再釀成酒,那後勁兒得多足啊。”
隨後轉念一想,接下來自己還要去一趟小山谷採的那種東西。
當即一拍手掌:“真是巧了,這下子酒跟煙都齊全了。”
那處山谷,起初是遍地蘭花吸引了他,後來經陳大志提醒,才知道,還生長了許多的野菸葉。
他自己本身並不愛抽菸的。
身上揣煙是社交習慣。
但如果真把菸葉培養一番,改造成了有益健康的好東西,也是一件好事。
除了蘭花、野菸葉,陳凌做了記號的還有八月瓜、獼猴桃、李子、山核桃、野葵花。
這些可都是好東西。
賣不賣錢的無所謂,關鍵是都很好吃啊。
陳凌獨自穿行,全部將這些東西收進了洞天之中。
只等今天夜裡,再進行安排怎麼種下。
不然亂糟糟的長成一堆,也是鬧心得很。
他弄完這些按著記號往落腳地走的時候,黑娃已經清醒了不少,單陳凌把它從洞天放出來之後,它走路仍然一搖三晃的,耷拉著舌頭,跟個醉漢似的,到處亂躥亂闖,四處發酒瘋。
把林間的鳥雀小獸,驚得到處逃竄。
快走到落腳地了,陳凌索性就不管它,任它鬧騰。
回去的時候,陳澤已經在石頭壘成的簡單小灶上,做上飯了,陳凌瞧了眼,是煮了鍋野山藥。
還行,早上簡單吃點也行。
閒聊幾句後,看到黑娃的異樣,眾人都問咋了,就出去轉了圈,好好的一條大狗,怎麼跟發了羊癲瘋似的。
陳凌無奈,講了下那種奇怪野果的事。
眾人聽完都是一愣。
只有陳大志神色一動,說道:“你說的這是糖泡子吧?這樹山裡也少得很啊。”
“啥玩意?糖泡子?”
這名字把大夥兒聽了個一臉懵。
“吃多了能把人吃醉的野果子,你叫酒泡子俺肯定會不說啥,這咋可能叫糖泡子哩?大志叔你肯定弄錯了。”
“就是,大志叔你別是不懂裝懂,沒吃過愣說吃過哩。”
“嘿,你們這幫小崽子,誰沒吃過?咋不能叫糖泡子?回去問你達你娘去。吃的時候甜的慌,整個果子像是一泡子糖,吃下去就成了一肚子酒,混在一起就跟糖泡子酒一樣。”
“之前鬧饑荒的時候,啥都吃,山裡能吃的都找遍了,咱們村裡好多人吃過這玩意兒,上了年紀的都知道。”
“不過這玩意兒熟了之後,吃多了才會醉,沒熟的時候就跟那個啥野山楂似的,酸倒牙,吃多少也沒事,醉不了的,你牙受得了就行。”
陳大志憤憤不平的回道。
眾人聽到他這樣說,信了大半。
轉過頭對那“糖泡子”好奇起來,紛紛道:“富貴你也沒摘回來幾個,不然咱們一定得嘗一下試試。”
“這我倒是忘了,山裡肯定還有的,咱們肯定能碰見,不行回去的時候專門去摘一點,我留了記號的。”
陳凌說道,他當時急著往其它地方轉,那還顧得上再摘。
吃了那麼些,感覺到醉意,以及酒味就丟進洞天不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