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遮遮掩掩的告訴了祭舞情她會和祭舞情一直在一起,除非祭舞情不要她了。
可是現在又告訴了祭舞情自己三年之後就要走了。
這聽起來就像是一場笑話一樣。
不知名的起的氣氛在兩人之間瀰漫開來。
雅琳有點尷尬,又有點懊惱,還有些許的後悔。
突然她開口解釋:“我只是想著我能不能用我的誠實換回閣主的信任。”
祭舞情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回事,是酒沒有醒還是有心的為難她:“那你這是在說夢話嗎?”話說出口祭舞情覺得有點後悔了,但是理智告訴自己就是應該這樣說。
雅琳忍不住問:“為什麼不可以?你不就是因為我一開始沒有告訴你實情所以才這樣的嗎?”聲音之大就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一樣。
祭舞情感覺自己才是受了天大的委屈,自己的身份地位容忍一個小婢女到如此,結果還被人反過來吼了。真的是不知天高地厚。
有時候做人還是不能太心軟了,就像是這樣的。
聲音陰冷的問:“你確定嗎?”
不知道是忘記了自己背上的傷是怎麼來的還是忘記了自己面對的人是誰,一下就把自己最想問的也是最顯而易見得知答案的問題問出了口。
雅琳被祭舞情問的直接跪下了。她該不知如何。
“雅琳,很好,你現在直接就是騎到了主子的頭上了。”祭舞情陰森森的語氣還是沒有停下來:“做的不錯啊,溫小姐。”
溫小姐這個稱呼一出來雅琳嚇得身上直冒冷汗。
這個稱呼,這個稱呼......
她也沒有想過祭舞情竟然會如此的諷刺自己。
她埋著頭,不出一言。
屋裡的氣氛就是在門外的小廝也感受到了。本來要進來通報的人也在門口生生的就停下了。誰也不敢進去出沒黴頭。
持續了一炷香的時間,才聽到祭舞情開口:“三年,我知道了,你要是沒有什麼事就先下去吧。”
雅琳咬咬牙,答應了。
只是剛剛起身,就聽見了祭舞情道:“等一下。”
雅琳停止了動作。
祭舞情閉上了眼睛,擺了擺手:“今日就不要在出現在我的眼前了。”
“以後就照舊吧。”
聽到了這句話雅琳開心的雙眼都亮了起來。她也沒有想到最後還是成功了。
門外的人看見雅琳高高興興的出來還和他們打了個招呼就進去了。
水空行了禮:“閣主,國師府的白舟公子求見。”
由於這段時間一直都在郊外,也是長時間的在睡覺,到時現在祭舞情已經忘記了誰是白舟了。
在她愣神的片刻,水空不安的問:“見嗎?他在大門口等著您呢,說什麼也不願意進來。”
不願意進來?
祭舞情皺了皺眉頭,還有這樣的禮數嗎?
她打算起身去迎接人,還順便讓水空把那些卷宗收起來。
水影閣的大門是敞開的,門口邊上站著一個白衣青年和一個青衣青年,兩人相談正歡。
看見了祭舞情連忙行了個禮。
“你來找我何事?”祭舞情顯然已經看向白衣青年。
白舟道:“在下是來拜謝閣主的救命之恩。”
救命之恩?祭舞情不知道什麼時候自己還做過了這樣的事。她有點迷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