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司桐看他要揮鞭,喊道:“暨陵安,我今年已十八歲,你父親回來後必會讓我和你大哥成親,我們以後就是一家人,是你的大嫂,聽過長嫂如母嗎?你要學會敬我尊我。你要是再打我,你不僅無法向你父親交待,你大哥也無法交待。”
“成親?”暨陵安冷笑:“你個臭丫頭又醜又沒有家世,愛哭又膽子小,沒有任何本事的你根本就配不上我大哥,更沒有資格坐城主夫人這個位置。哼,我勸你別再痴心妄想,我母親是不可能同意你和我大哥成親的。”
井修明嗤聲:“要是換作我是你母親,我也不願意自己的兒子娶個醜丫頭回來丟人現眼。”
史經義一臉嫌棄地看著花司桐:“她長得醜還是小事,身上還有一股特別難聞的臭味,有一次我從她身邊走過,差點就被她身上臭味給燻吐,要是你大哥娶了她,估計是飯都吃不下,連房門也不願意進,哈哈。”
“真有這麼臭嗎?”井修明幸災樂禍:“做那檔事的時候,豈不是還得憋著氣或是堵著鼻子才能做到最後,哈哈。”
暨陵安瞪他們一眼:“說她臭可以,但不能拿我大哥說事。”
他大哥是他崇拜的物件,任何人都不能詆譭他大哥或是說他大哥半點不是。
史經義和井修明趕緊收住笑聲,岔開話題問道:“陵安,如果你母親不同意她和你大哥成親,那你父親那邊怎麼交待?”
“我母親說我父親現今不在家,等他回來時……”暨陵安眼底閃過狠戾:“臭丫頭早已被毀掉清譽外嫁他人或是已經失蹤。”
外嫁他人還好,至少還留有一命,可要是把人弄失蹤了,那恐怕是要殺人滅口。
史經義和井修明無聲對看一眼,看來暨陵安的母親已想到辦法如何處置這一位童養媳。
這個童養媳還真可憐,攤上這麼一個嚴厲又心狠的婆婆。
花司桐用生氣的語氣道:“暨陵安,我父母是為了保護你父親受重傷而死,你們如此對待你父親護衛的遺孤,就不怕城主府裡的其他護衛都對你們暨家寒了心。”
暨陵安根本不擔心這一點:“只要我們對你做到神不知鬼不覺,府裡護衛又怎麼會知道這一件事情。”
花司桐不再出聲。
“你要是不想死也可以。”暨陵安挑起衣袍,抬起右腳踩在凳子上道:“只要你從我跨下鑽過去,再一邊嗑響頭,一邊大喊我錯了,喊到我滿意為止,我就饒你一命,否則我讓你活不過明日。”
“還有我的。”井修明站到暨陵安身後,跟著抬起腳踩在凳子上:“花司桐,你要是乖乖爬過來,我們不會為難你。經義,你也過來,讓她一起鑽我們的褲襠。”
“好。”史經義也加入了他們:“臭丫頭,你快從了我們,哈哈。”
說書先生是又氣又著急,以暨陵安現在的架勢,必定會羞辱花司桐後再用鞭子打死花司桐,希望花司桐不要傻到跑出來自投羅網。
接著,他聽到花司桐問道:“暨陵安,你說可是真的。”
暨陵安騙她:“當然是真的。”
等花司桐讓他高興夠了,他再弄死她不遲。
“好,我出來。”花司桐站起身。
說書先生被她氣個半死。
這個臭丫頭蠢死得了。
暨陵安是不可能放過她的,她怎麼就出來了。
暨陵安拍拍大腿:“快點過來。”
花司桐向他走去。
說書先生真想大喊讓花司桐回去,可是他不敢,他不過是一個普通的小老百姓,鬥不過城主府的人。
就在這時,一條大腿伸到史經義背後,猛地用力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