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謙挑眉,“殿下不是打算參加秋闈麼?”
朱見濟訕笑,“隨口說說而已。”
自己什麼水平,心裡難道沒點逼數麼。
去考八股文?
想中舉就只有一個辦法,寫策論的時候,題目就叫《論我的皇帝父親朱祁玉之漠北解析論策見解》,大概還有一點高中的機會。
之所以想參加科舉,是因為很想知道,後世的大學生比之當今的進士,差距到底有多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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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謙微微頷首道:“殿下自謙了,其實真可以去試試。”
朱見濟哦了一聲。
有機會試試。
大不了就真寫一篇《我的父親朱祁玉論XXXX》,免得落第麼得面子。
適時朱驤入內,道:“殿下,徐來歸來。”
朱見濟眼睛一亮,“宣。”
朱驤立即對外喊了一聲,“進來。”
喊完之後看了一眼于謙。
于謙心知肚明。
笑而不語。
朱驤不夠聰明,太子殿下就心知肚明,當下局勢早已非當年,堡宗駕崩,陛下章國,太子以嫡長子之身份坐鎮東宮。
都是最硬的正統身份。
于謙哪怕還是當初的兵部尚書,也絕不會作壁上觀。
他會堅定的擁護陛下和太子。
片刻後,徐來入內行禮。
朱見濟問道:“怎麼樣,在湖廣那邊查得如何?”
徐來道:“回稟陛下,微臣帶著拱照所一百餘兄弟,化整為零潛入湖廣地境,沒敢和當地錦衣衛聯絡,自行查證,幾乎可以斷定,白布政使是被冤屈的,謊政、貪汙、縱囚、勾亂、改書、私賣軍械、違規經商,七大罪中,謊政是下級官員勾連一氣故意謊報,白布政使被矇蔽,貪汙、縱囚、改書,純粹的誣陷,而勾亂苗民,是因為白圭經常深入苗區巡檢政事,私賣軍械一事,是湖廣都司需要一批軍械,多報了數量,兵部下撥之後,湖廣都司那邊倒賣了一批給苗民,熔鍊成鐵水後改做農具,違規經商則確實是受到白修的牽連。”
朱見濟大喜,“篤定?”
徐來道:“微臣已將知曉內情的苗民帶回京畿,另有涉嫌白圭其他罪證的人證家屬,在酷刑之下承認了罪行,不過湖廣承宣布政使司那邊的原始文冊,我們拿不到。”
朱見濟道:“夠了!”
有了這些證據,基本上能洗刷白圭的冤屈,同時還能繼續順藤摸瓜。
唐氏三駕馬車的唐興、唐盛和唐慶也逃不掉。
接下來……
再讓子彈飛一會兒。
倒要看看,唐氏外戚到底要忍到什麼時候才會提出換儲的章折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