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條:大佛寺的平安扣不是給錢就能求來的,兮兮是從山腳爬了兩個多小時到山頂,然後在佛祖前跪著編織,並透過大師確認之後開光,才給你求得一塊的,你要是敢辜負了她佛祖都不會放過你的。
第三條:她不會做飯,手臂和脖子下面有燙傷,記得給她上藥,這幾天別讓她的傷口碰到熱水!
光刺得眼睛發酸發燙。
「哥哥。」
「嗯。」他抬眸轉身看向門口的方向。
「你眼睛怎麼了?」溫情推門走進來,看著他眼眶紅紅的,像是壓抑著什麼一般。
他按黑了手機重新擱下桌子上,然後抬手抓著頭上的乾毛巾,胡亂地揉/擦著「剛洗澡的時候,碰到水了。」
溫情走到他身旁,墊腳抓著他的手「那我幫你擦頭髮,你坐下來好嗎?」
「嗯。」許渡把毛巾給了他,然後坐了下來床沿的位置。
溫情站在他微開的雙腿中間,他即便是坐著也很高,她站著比他高了,可以清楚地看到他頭上的頭髮漩渦,他才發現原來他有兩個漩渦。jj.br>
「你…」有兩個漩渦,剛想說,被他突然動作嚇了一跳。
許渡突然伸手穿過她身後,兩手緊緊地摟著她的腰,臉貼在她軟乎乎的又平坦的腹前。
「你…怎麼了?」溫情有一剎那驚愣,她能感覺到他的情緒有點奇怪。
「沒什麼,就是覺得這樣舒服。」許渡。
溫情臉紅耳赤地頓了一秒,然後笑了「嗯」然後任由他抱著自己,拿著毛巾輕柔地擦著他已經半乾的頭髮。
「好了。」溫情摸了一把他略微粗/硬的頭髮,掌心有點癢。
「嗯。」但他沒有動,也不沒有鬆開抱著她腰身。
溫情覺得他這樣子有點像撒嬌的小孩子,她被自己的心裡冒出來的形容逗笑,手輕輕地在他身後拍了拍。
「你是累了嗎?」溫情。
「嗯。」許渡閉著眼睛,臉埋在她的肚皮上鼻息間全都是屬於她的味道,很好聞,也很容易讓她浮躁的心臟安定下來。
如果不是她,這天對於他來說只不過是個再普通再尋常不過的一個工作日了。
「那你趕緊去換身衣服,睡覺吧。」溫情微微蹙眉,想到他從粵城回來,就立刻去了鄰市出差,然後又是當天趕回來,就因為自己在。
單是在路上的時間,就已經很累人了,何況他是去工作,也是開會,根本沒有任何休息時間。
「嗯」依舊是應了沒有任何動作,溫情聽著很是心疼,任由他就這樣抱著自己閉目休息了。
大概又過了十分鐘後,他才直起身,抬頭看著她,然後變鬆開抱著她腰的手,邊拉過她的左手,一手拽著,一手拉開她的衣袖,果然燙傷了。
手腕上有一塊像硬幣一樣大的燙紅傷口,看著就能想象到當時的疼痛了。
「怎麼不跟我說?」灼得眼睛更疼更紅了。
他騰出來一隻手,拉開邊上的抽屜,從裡面某出來一直藥膏,另一隻手用力轉過來她的身體,把她按坐在推左腿上坐著,然後手臂穿過身後,摟著她,才擰開藥膏的蓋子。
溫情整個人被他收納在懷裡,先是被他發現傷口,而有點心虛和不安,再是被他這般安靜又略微冷淡的說話語氣嚇死有點不知所措。
「我已經上過藥了,不疼,真的。」為了顯示自己沒說說話,她加了肯定的語氣。
「以後不許做飯了」拿著棉籤輕柔地吧透明的膏藥塗在上面,那微涼的刺感和疼痛感,她的面板下意識地跳動起來,她也微微地懂了一下。
就這一下,就說明了她剛才說不疼是假話了,意識帶著點,溫情咬著嘴唇,眼睛看向別處,不敢再動了,任由他塗上一層厚厚的膏藥。
「給我做也不可以,僅此這一次了。」他不會再允許她為了她再受傷了了。
「聽到了嗎?」沒有得到回應,許渡微微抬眸看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