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後來怎麼樣了?是否阻止成功了?”李力問道。
“成功是成功了!後來,他做了一件蠢事。”靳山言道。
“什麼蠢事?”
“就是得了好處就賣乖。明明是他偷了他妻子的繡花鞋,偏偏裝無辜,厲聲責備他妻子,讓他妻子說出繡花鞋的下落,還胡說八道,說他妻子有外遇,有相好的,回孃家的目的就是要和相好的約會。”靳山言道。
“豈有此理?”李力言道。
“他不承認偷了繡花鞋,還誣陷了他妻子有外遇,給他戴綠帽子,越想越氣,他妻子竟然在半夜裡懸樑自盡了。本來還是好好的,白天活蹦亂跳,晚上竟然成了一具冷冰冰的屍體。”靳山言道。
“簡直太可惜了,一朵美麗的花凋零了。”
“樂季北第二天一早發現妻子不見後,著實慌了,到處找,找到了屍體,怕孃家人過來報復打他,他越想越怕,就將她趁著天矇矇亮的時候,將她扔進了鹿門寺後園菜地中央的水井裡,然後急匆匆地去找他妻子孃家,找他們要人,說來接妻子回家的,孃家哪裡有?他就耍賴,賴著不走,非要活要見人、死要見屍不可。被他妻子孃家人給報官了,我們接到報告,就對樂季北進行審訊,開始他不招供,後來受不了酷刑,才說出實情,一直到傍晚時分才有眉目,直到月上柳梢頭,愚兄就連夜趕到鹿門寺,然後開始尋找樂季北妻子的屍體,沒找到,結果找到了一具和尚的屍體,和尚正好是鹿門寺失蹤的弘一法師。賢弟,你看這事弄得,真的是一種巧合嗎?”靳山言道。
他們正說著話,大家都已經吃完。
正在等靳山下一步指示。
靳山命令仵作好生檢查一下弘一法師屍體,經過仔細查勘,發現弘一法師頭部被石塊擊中,身上多處石塊擊打的痕跡,存有不少淤血,面板髮青,血液黑紫,估計十有八九是因失血過多而死。
那麼,背後是誰推的?值得思考。肯定不是失足落入井中,因為弘一法師對這個水井十分熟悉,幾乎天天都用,井口周圍也十分安全。井口有大青石,粗糙防滑,下雨下雪,井口也很防滑,不會跌倒。
“樂季北!”
“小的在!”
“你妻子曾經到過鹿門寺沒有?”靳山問。
“從來沒有。小的生怕妻子被別的男人拐跑,不讓她去人多的地方,寺廟裡人來人往,和尚又多,小的很擔心,就沒讓她去。她對這一塊非常不熟悉。包括小的,也不熟悉,只知道這裡有一個東津渡,有一座鹿門寺,不是這件案子,小的也不會來,也就不知道這裡的寺廟了。”樂季北言道。
聽完樂季北的敘述,他心生一計,對樂季北小聲交代了幾句,然後安排兩名衙役陪同他回家一趟。等樂季北迴來之後,衙役向靳山吩咐了幾句。然後交給靳山一包東西。
“好,本官明白了。來人!”靳山吩咐道。
“你們五個人,去鹿門寺井旁埋伏,不要被發現了。你們五個人,去到鹿門寺必經的東邊路上埋伏,你們五個人,去西邊埋伏。這隻有一條路,東西都埋伏好。但是,只有西邊的路上放東西,如果放東西的地方有動靜,其他人都趕過來幫忙,明白了嗎?”靳山問。
“是!大人。”
“你們就不想知道放的是什麼東西嗎?”
“要看大人的意思。”
“好,現在不說,以後便知。”
等靳山安排好之後,和李力在客店閒談,喝茶,飲酒,作詩,非常愜意。鹿門寺那邊正在安葬弘一法師。
就這樣過了兩天,沒有動靜,等到第三天,就有人來報告。
報告說有嫌疑人出現,已經抓獲。
“帶進來。”靳山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