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將軍……”
“嗯？叫我什麼？”
李輝臉一黑，這貨怎麼這麼自來熟啊？
“牛伯伯？”
“嗯，這才對嘛！”
程咬金不樂意了，“好你個老牛，佔便宜是吧，李輝叫我老程，叫徐世績那貨老徐，甚至陛下一開始沒有表露身份的時候，李輝叫他老李，怎麼到你這，你就成了伯伯？”
牛進達吹鬍子瞪眼，“這就是個人魅力了，老程，你多學著點。”
“來來來，早就聽說樂天侯家中的佳釀一般人可喝不起，老牛我本以為那藍田酒已經是無雙仙釀了，可老程這貨天天在我耳邊吹牛，老子不服，今日咱們相見就是緣分，乾乾幹……”
牛進達絲毫沒有做客的意思，反而像是這裡的主人一般。
三人菜都沒開始吃，李輝家中比藍田酒度數更高的酒已經被喝的剩下壇底了。
老牛喝完連連高呼痛快。
大早上吃火鍋，這種事情也就在李輝家裡能發生了。
雲娘看著牛進達的時候，總是帶著一股子笑容，老牛也樂呵呵的，雲孃的樣貌身段也都不錯，看得老牛心花怒放。
李輝不由嘆息，長得醜的人，就是這樣，別人多看他一眼，總會自作多情。
其實李輝心裡清楚，雲娘也就是好奇，她也知道自己的身份，是萬萬不敢有非分之想的。
“這菜……”
牛進達看的新奇啊，這些蔬菜瓜果糧食他很多都沒見過，激動不已。
牛魔王開口，很快盤子都積累如同小山一樣。
今天老程出盡了風頭，對牛進達是冷嘲熱諷，各種指點江山。
“這都不知道，這是西蘭花，這個是黃瓜，嘖嘖嘖，粗坯，一看就不會吃，牛嚼牡丹，黃瓜生吃要蘸糖霜……”
李輝在一旁又是倒酒，又是點菸。
酒過三巡，牛進達打了個飽嗝，“爽快！痛快！”
“李輝啊，今天老牛我過來也不白吃你東西，以後有什麼事情，知會一聲，這朝堂之上，多是一些蠅營狗苟之徒，說話難聽，還一個個膽小如鼠，就知道在背後胡說八道，你要是氣不過，就衝你叫我老牛一聲牛伯伯，我也得收拾他們。”
“多謝，牛伯伯。”
“我呢？”
“程伯伯……”
這兩個傢伙是故意的吧？
此時程咬金淡淡說道：“楊焚的事情，你做得好啊。”
來正式了，這一次，老程和老牛絕對會帶來好訊息。
“陛下早就看不慣楊氏了，礙於情面，還有朝中大臣的輿論，不得不給了楊氏一個名分，但楊氏的弟弟做得太過了。”
“李輝，這下子，你才算真正的大唐侯爺。”
“王侯之威，不可侵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