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今日過後,只是青龍賭坊背後的人不會再找我了,但其他大員的產業還會不斷地給我使絆子。”
“這種丟人的事情,誰願意說出去呢?到時候咱們還能再敲其他人好多筆!”
和琛目光閃爍,大手一揮,“兄弟們,砸了這裡。”
李輝點點頭,算是預設了。
許重要哭了,“別啊,侯爺,和琛大爺!”
“早知如此,何必當初啊!”
長安還沒有到後半夜,狂歡還在繼續的時候,崔長史崔三才家中就已經亂套了。
“成何體統,成何體統,堂堂大唐侯爺,與國同休,竟然跑去賭博,明日我定上奏陛下!”
“許重,他砸,你就讓他砸了?”
許重跪在地上,“老爺,那傢伙帶著軍中令牌,誰敢攔著啊!”
“那和琛也不是什麼省油的燈,他以前和程處默就砸過一次咱們的賭坊。”
許重這麼一說,崔三才立馬就意識到問題所在。
“這個和琛不是一個普通糧商的兒子嗎?”
“他怎麼會和程處默混在一起?”
崔三才發出了疑問。
許重臉色一變,在地上不斷磕頭,“當時……當時……”
崔三才嘆息一聲,厲聲說道:“自罰一年薪俸!”
“是!”
不用想,當時調查砸掉賭坊的兩人的時候,只是知道程處默的身份,並沒有
細細調查和琛的身份。
“對了,和琛的身份,好好查查!”
“一個商人的兒子和國公的兒子玩的那麼好,這其中一定有貓膩!”
許重趴在地上不敢吭聲。
“還有,那李輝的事情,你們添油加醋,在長安之中傳播一下,哼哼,我就不
信,一個十六歲的少年,能有多大的能耐!”
“是!”
回到家中,和琛躺在李輝家裡的地毯上,開始喝酒了。
“李輝,我已經感覺到了,找你一起做生意是個錯誤。”
“那些傻子只知道針對我,我的日子怕是以後不好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