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軍中大佬家中的晚輩,這年輕人已經很有禮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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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這位爺,我說,我說,我交人!”
“晚了!”
張雄咬牙切齒,“哼,知道我們家侯爺是幹嘛的嗎?”
“我們家侯爺那可是殺了突厥十萬大軍的主,你倒好,敢綁了我家侯爺的朋友。”
許重被張雄一腳踩在地上,哭喪著臉,猛然間聽到了”侯爺””突厥大軍”等字眼,他明白了。
這人,就是最近長安之中小道訊息流傳出來的那個封了傳命侯的人。
人稱樂天侯,不是,為什麼這個樂天侯會和琛有交集?
聽他們說的意思,還是朋友!
完了,完了!
很快,張雄就找到了和琛,此時的和琛一臉疲憊,並沒有受傷,看起來狀態還算是不錯。
面對李輝,和琛突然間就哭了。
“李輝,你不知道,這些人好凶,總是嚇唬我,我膽小啊!”
李輝臉一黑,你可拉倒吧,你膽小?
此刻青龍賭坊之中,那些賭客開始溜走了。
軍隊都來了,還在這吃瓜幹嘛?萬一不小心被誤傷了,划不來。
一通掃蕩之後,張雄身後每人抱著一箱子銀子,看起來差不多有二十萬兩。
李輝很滿意,畢竟這二十萬兩是自己親手賺來的,你就算是告狀,也說不過去。
和琛臨走的時候,還不忘興奮地走到了許重跟前,看著鼻青臉腫的許重,“我知道那欠條不是我寫的,你知道為什麼嗎?”
“哼,你這個憨貨,我和琛從來不簽字畫押好吧,老子有大印在手!”
說完,和琛從背後的腰間摸出來一個精緻的印章,上面書寫四個字:和琛專用。
許重這時候終於明白了,自己苦心積慮設下的局,根本對人家造不成半點傷害啊。
“求侯爺饒命,和琛公子饒命!”
和琛踢了一腳,嘴裡罵罵咧咧,“老子昨夜清醒著呢,那西域的商人用的伎倆,老子十三歲就用的門兒清了,如果我記得沒錯,你們這裡被我砸過一次。”
和琛詭異地笑著,同時對李輝說道:“十三歲那年,我和程處默來這裡賭錢,被這些人坑了,程處默怎麼能忍,當即亮出左武衛令牌,李輝,你是不知道,眼前這貨都嚇得尿褲子了。”
李輝點點頭,“你知道他們設局,你還往裡面鑽?”
和琛恢復了嘻嘻哈哈玩世不恭的樣子,“嗨,咱們的生意遲早被人惦記,這些人想要惦記,就得付出代價。”
“我要是不留下,不裝一下,他們背後的人怎麼會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