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塊,則是分駐於東城十縣的四大旗軍。
分別是墨旗軍,赤旗軍,白旗軍,青旗軍。
四大旗軍,部曲最多的是墨旗軍,掌握足人。
剩下的,便是千八百,兩三千之數。
最重要的是,四旗軍的指揮官,都姓王。
雖然收了編,整個東城都知道,四旗軍,是王家的。
沒人能指揮得動四旗軍,這本就是王家的私兵轉編,除了王家人,誰來都沒轍。
因此,王海融才拿了軍務官之職,負責統帥四旗。
這可是和軍旗使對等的官職,僅聽軍部使的令。
論官職,比張北川高出許多。
論職能,對方要出兵剿匪,以及對抗偷偷越境的異族。
也比張北川高出許多。
雖說軍政分離,王海融管不著張北川做事。
但張北川也沒那麼蠢,真去得罪王海融。
王海融見他識趣,方才冷哼一聲,道:「人你想打就打,權力就是給你這般濫用的嗎!」
「下官知罪。」
說歸說,張北川一臉的不服氣。
「杜掌櫃是我王家的門客,若無真憑實據,今日我便要將他帶走,你可有異議?」
王海融的口氣,簡直如同命令他一般。
然而,張北川卻往後退了一步,道:「本也是叫他來詢問一番,既然軍務官大人出面擔保,下官自會放了他。」
擔保二字,張北川說得極重。
一旁的師爺也不是個善
茬,他一說完,立馬刷刷幾筆,寫了一封擔保書出來,小跑著捧至王海融面前,道:「軍務官大人,請簽字畫押。」
「哼!」
王海融又是一聲重哼:「我若是不籤呢?」
「不籤,那便證明王大人不想帶走他。」
張北川又坐回了太師椅上:「那我可就接著審了。」
「你好大的膽子!」王海融怒罵道:「張北川,今兒個人我是要定了,我看你敢不敢將我一塊審了。」
王憐青也伸出了腦袋:「就是,張北川!你一貫囂張,辱我孃親多次,這回我看你怎麼辦!」
「哦?我辱你孃親什麼了?是你偷你孃親的嫁妝,還是你孃親直至現在,還像你沒斷奶似的寵你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