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寒藻噗嗤一笑,“你好可愛。”
劉景濁哈哈大笑,邁步往外走去,刑寒藻跟歐鈺趕忙跟上。
青年人又是一聲:“劉景濁!”
劉景濁沒理會,但下一句,劉景濁猛地轉身。
跟十年前在十萬大山捉的那個毛先生一般,青年忽然笑盈盈開口:“劉景濁,好玩兒嗎?”
劉景濁微微眯眼,“大先生,稀客啊!”
一道身影瞬身至此,“大先生”笑盈盈一句:“你當我傻啊?我不知道你在引我至此?”
左珩川笑道:“可你畢竟沒有多聰明。”
‘大先生’也是一笑:“九洲如此小,但想找孟休,難啊!就是不知道在劉人皇一趟之後,有私仇的山頭兒,死了一尊煉虛,天下人會如何看待?”
劉景濁淡然道:“等等,聊兩句?”
‘大先生’問道:“你聰明,就去猜嘛,聊什麼?”
劉景濁玩味一笑,戲謔道:“孟休,你說,天門開後,我要是跟張焦聯手先弄死你呢?教祖辛苦佈局,被你漁翁得利,你說我會不會跟他先有什麼聯手之舉?”
‘大先生’淡然道:“這種事,孟休會,劉景濁不會。”
劉景濁感慨道:“最瞭解我的,居然是敵人。”
‘大先生’一笑,“你還是想想怎麼解釋吧。”
然後劉景濁就看著面前背弓青年,成了一地碎肉。
也就是這會兒,兩位出門真境,悠哉悠哉折返,站在門口一看,當場大喊:“劉景濁公報私仇,殺我師尊!”
邊跑邊喊,“劉景濁公報私仇,殺我師尊!”
刑寒藻眨眨眼,“山主,都不攔一下?”
劉景濁無所謂道:“又不是我殺的,問心無愧,嚎去吧。”
轉過頭,劉景濁問道:“真攔不住?”
說的是攔不住孟休神念。
左珩川反問道:“清溪閣那道禁制,不是施術者或是懂動的那道禁制的人,有得解?你還是想想怎麼解釋吧!”
劉景濁撇嘴道:“我解釋個屁!已經一身黑鍋,我還怕這個?”
轉身抬手搭在歐鈺肩頭,劉景濁笑盈盈開口:“歐兄,至於嗎?幻境而已,開個玩笑嘛!”
歐鈺臉色十分難看。
“下次不要再開了。”
有的人死了,但沒有完全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