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才是豬的樣子嘛,太狂暴了不好!”陳耳東心情不錯,還有功夫調侃,“你右面我左面,明白?”
陳耳東的話音剛落,歐若拉呲著牙齒,直接朝右面那頭衝去,而他則緩步朝左面那頭走去。兩頭野豬知道如果不解決面前的敵人,它們是回不去那溫暖得豬窩的。它們將速度不斷提升,意圖一路衝出去。
見野豬衝撞過來,狗子沒有硬拼,而是靠著身體的韌性,像蝴蝶一般靈活地來了一個旋轉,極其精妙的避開了野豬的獠牙。而在旋轉的同時,歐若拉的利爪伸到野豬頸部,刷!
“噗!”
頸動脈被撕扯開,鮮血再一次噴湧。狗子快如閃電,腳步急停旋轉連帶衝刺一氣呵成,向鮮血噴泉直撲過去。狂暴前野豬的速度都跑不贏歐若拉,此時怎麼可能跑得了。狗子追上去用利爪不斷的襲擊,不一會兒整個豬身上到處都是傷口,往外呲著血。它就這麼一直吊著野豬打,終於在百米之後,野豬轟隆一聲倒在地上,徹底斷了氣。第五殺!
……
另一頭,陳耳東緩步前進,與狂奔的野豬形成一副扭曲的畫面。那深深獠牙在月光下泛著寒光,在速度的加持下仿若兩把長刀,直直的朝他刺來。眼見著獠牙就要刺穿身體,陳耳東伸出雙手,直接握住雙刀。他踏著雙腳,在被野豬推了一段距離後,卸掉了野豬的衝擊力。野豬流露出難以置信的眼神,還夾雜著巨大的恐懼。只見陳耳東握著野豬,直接將它高高舉起,“啪”的一聲摔在水泥地面上。瞬間,裂紋從野豬身下蔓延,不一會兒就形成一張蜘蛛網。
野豬哀嚎著想要起來,可內臟的破裂讓它更加虛弱不堪,試了幾下還是沒起來,只能眼睜睜看著陳耳東一步步走來。
“啪!”
“啪!”
“啪!”
……
當歐若拉晃著小腦袋從遠處返回來時,它就看到眼前詭異的一幕。只見陳耳東不斷地將野豬舉高摔下,整個場面慘不忍睹。終於,陳耳東似乎發洩夠了,雙手一使勁兒硬生生的將獠牙掰斷,瞬間豬嘴裡鮮血狂流。野豬雙眼裡的恐懼再一次擴大,渲染到整個豬身。那眼神裡透露著深深的哀求,可陳耳東毫不理會。他舉起掰斷的豬牙,狠狠的插了下去,從眼眶裡直插大腦。瞬間,白的腦花紅的血液從眼眶裡股湧而出,野豬在抽抽了一陣後徹底死去。第六殺!
歐若拉被這場面嚇得不清,它夾著尾巴哆哆嗦嗦地晃了過來。陳耳東聽見身後動靜,回頭看去。只見他一雙紅色的眼睛,直勾勾的盯著眼前的狗子,把歐若拉嚇得直接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陳耳東甩了甩頭,從狂熱的狀態中清醒過來。發洩完畢,他整個人感到十分空虛難受。狗子感覺到了他身上的殺意散去,終於敢站起來了。歐若拉低眉順眼耷拉這腦袋跑到他面前,拿腦袋蹭了蹭他的腿。諂媚的動作把陳耳東看樂了,他這次徹底從暴走的狀態中清醒過來。
他發現自己變得越來越殘暴,這種狀態隨著身體的不斷強化越來越明顯。好在這種狂熱狀態只是讓他變得好鬥嗜殺,不像狂暴狀態那樣失去理智。不過,他不能保證這種狂熱會不會變成狂暴。為什麼會這樣他也不是很清楚,或許童年那令人窒息的記憶是催化劑,也有可能是空氣中那未知能量的影響。也許,在尋找韓家人的同時自己也得找一找解決這個問題的辦法。要不然還沒找到他們,自己先瘋了,豈不是很讓人抓狂?
收回思緒,看著眼前的狗腿子,陳耳東開心地笑了起來。能讓這隻狗子害怕還真是一件有趣的事情,想起下午它那桀驁不馴的表情,他就更開心了。
狗子被他的笑搞得有些發毛,一溜煙跑到離他五米遠的地方警惕的看著他。
“瞧你那膽量!好了,戰鬥結束了,該打掃戰場了!歐若拉,帶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