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硯今日的午餐是吃的外送。
他的手機傳來新訊息提示音。
[剛開完會。]
盛鳶回覆了上條時硯問她在做什麼的資訊,並且告訴時硯自己待會兒還有三個會要開。
隔著螢幕能感受到盛鳶情緒平和,並沒有什麼異常。
平和。
沒有任何異常。
彷彿什麼事情也沒有發生。
時硯握住手機,垂下眼睫,擋住了漆黑瞳孔內的光。
…
晚八點半。
艾米開車將盛鳶送回住所,盛鳶下車前,艾米說了句:“老闆,祝您放假愉快。”
盛鳶回了句:“你也是。”
兩個人馬不停蹄三年來的第一個小長假。
這段時間盛鳶每天都是這個點回家,以往,盛鳶回去時硯總是會在客廳等她。
不過今天,等盛鳶推開門,智慧燈全部亮起,客廳空無一人。
盛鳶不覺有它,以為時硯加班,給時硯發了條資訊問他什麼回,等了兩分鐘時硯沒有回覆,盛鳶就放下手機進臥室洗澡了。
等洗完澡出來,手機上有十幾通未接電話。
都是時硯打來的。
這時,又有時硯的電話進來,盛鳶接起,裡面傳來一個陌生男聲。
“那個,嫂……額盛總對嗎?”申文宇糾結了半天稱呼,最終還是選擇了後者,他對盛鳶說:“硯哥他有點喝醉了,一直在打你電話。”
盛鳶頓了下:“地址,我來接他。”
申文宇旋即報出一個地址。
結束通話電話,盛鳶換了身便服,從鑰匙筐裡拿了把車型比較低調的寶馬車鑰匙出了門。
她開車循著申文宇給的地址來到目的地。
是一家清吧。
盛鳶進門前覺得清吧的名字有些眼熟。
好像是傅桀那傢伙的店。
盛鳶走進去,發現清吧內空蕩蕩,不是在營業的樣子。
“盛總,這裡!”
二樓,申文宇招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