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幾人點點頭又看了看窗外的大雨,一時半會他們走不了,就商量我和他們找點樂子。
也好,我就問他們會玩骰子不,這骰子可是我最拿手的,都可以稱得上賭神了。
大家都同意,我去裡屋拿出骰子信心滿滿地和他們玩。
起初他們說玩耍錢的,我有點猶豫我這才揭開鍋,但一想到我玩骰子的實力就答應了。
這一晚上不知為啥,手氣特別差,把把輸。
眼看著我馬上要把剛掙的錢都喂人家嘴裡了,雨停了天也快亮了。
那幾人沒猶豫互相看了幾眼立馬走了。
手裡沒剩幾個子了,唉又要沒錢吃飯了,我開始後悔了回到裡屋坐在床上開始扎新的東西。
邊扎這我就越想越不對勁,他們幾個是不是出老千了啊!
正想著呢王叔端著早飯推門而入,我很感激王叔,要不是他給我飯吃,我就餓死街頭了。
他一走到裡屋瞧見我手裡的飯碗都掉在了地上碎成了八半,這動靜可把我嚇壞了。
也真是捱餓過也心疼地上的飯伸手就要去撿。
一雙大手使勁地按住我的肩膀,他死死盯著我的臉,表情嚴肅:“你昨天干什麼了!”
幹什麼了?王叔幹啥問這個,我也沒瞞著他一五一十地說了。
“輸了多少?”
“就剩五十了。”
王叔立馬拍了他自己的額頭又再次按住我的肩膀,音量驟然提高:“你知不知道那是死人!你跟死人玩了一宿。”
一聽到這我頭皮都要炸了,我居然跟死人玩了一宿,宛如晴天霹靂一樣擊碎了我的小心臟,我開始語無倫次:“咋……辦啊叔。”
想起昨晚那幾個人穿的衣服,我倒吸一口涼氣,怪不得衣服的花紋看著眼熟,那就是壽衣啊。
瞅著王叔嚴肅的表情,我越心思越後悔,怪不得我最近直心慌眼皮跳呢,合著是這事,我要是早點發現不稀罕那仨瓜倆棗的,我也不至於這樣。
嘆了一口氣,又在屋子裡來回踱步了,終於他急匆匆回了棺材鋪拿回來了一個項鍊給我。
項鍊不重要,重要的是它上頭的墜子,一個鐵片刻著一個精細的符咒,可惜我看不懂。王叔只告訴我這是辟邪的。
就在我以為我能安全度過這件事的時候,王叔的一句話再度讓我驚恐不已。
“他們說什麼時候來拿東西了嗎?”
彷彿預想到什麼一樣,我有些顫抖地開口:“明天。”
“他們會帶你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