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楮墨看著崑崙,他不像是開玩笑的額樣子,心中一驚——
“他要讓張潮水的名字消失在國安學院。”
“李楮墨?李楮墨是個屁!”
“李楮墨是個錘子,是個工具人。”
李楮墨暗自想著——
“他的目標是張潮水!”
“事情一下變得複雜了起來。”
李楮墨再次不可置信的看著崑崙。
崑崙管教正襟危坐,目光毫不躲閃,眼裡的威嚴不容拒絕。
“學院如此神聖,不是胡鬧的地方。”
“是時候清理一下,學院的雜事。”
能進國安學院的學生,絕不是傻子,甚至可以說個個都是精英,尤其是坐在前邊的幾人。
聞到了空氣中的對峙滋味,個個心中打起了小算盤。
“就算你是大江商會李福之子,膽敢踐踏學院威嚴,簡直找死。”
“學院的事,唯夫子是首,我等以夫子為尊。”
“你父親六年前,或者更多年前,便挑戰學院威嚴,引誘張潮水夫子歸化——”
“該死!”
“機會來了。”
方書生暗暗想著:“今日若能壓這李楮墨一頭,拿回面子是小事,讓崑崙另眼相看,只有好處,沒有壞處。”
“張潮水退出了,仍然可以在學院的重大活動中,邀請他入席。”
天大的榮耀,如此也算是書院第一人——歸化後仍然可以在書院名單之上。
甚至仍然享受‘夫子’一稱。
張潮水被多少人敬仰,就被多少人不屑——
“為錢歸化,墮落,不知檢點。”
張潮水的爭議經年未熄,更有笑談——
“十年苦讀,取得功名,不若歸化去!”
“不求官位錢財的是張潮水,為錢歸化的也是張潮水。”
甚至有學子效仿之。
不可否認的是張潮水的才華與成就,公認的是張潮水的人品。
“做人不要張潮水——”
一時之間竟成為國安學院的笑談。
學院外同樣嘲笑此事——
“國安學院,牛吧,萬里挑一。”
“張潮水,萬里挑一中的大才子,一首詩篇前無古人,流傳後世。”
“張潮水牛吧,牛!不也被李家買走了。”
“呵,國安書院誰不知道,就是大江商會的親兒子,雖說平日裡誰也瞧不上,但是不也得靠大江商會養著……”
張潮水的歸化,絕對算的上江州府民眾,對國安學院的印象的十大事件之一了,有史以來。
“這次大發了!”
方學生想著。
崑崙的話肯定了一些事情,就是——收回張潮水的進出學院的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