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雖知道自己這樣問不太好,可佔有慾和好奇心作祟,她還是問出了口。
“怎麼會,姜小姐多心了。”
可人家回答得滴水不漏,既不阿諛奉承地否認,也不以表忠心地坦誠。
他給不少富豪開過車,歲數擺在那兒,經歷也在那兒,最是會巧妙應付。
姜煙不是第一個這樣試探他的人,以前那些個富家太太也曾想在他嘴裡試探出丈夫的秘密,他萬精油一個,最會應付。
姜煙自嘲了一下,雖然也沒真打算從這位盧先生口中問出點什麼,可女人的那點心思,全擺在了臉上。
許是自己被葉琛那種人和事兒給影響到了,真多了心,她明知道阮江臨是不屑做偷吃這種事兒的人。
他不會偷吃,他要麼都是拿在臺面上擺著明吃。
姜煙收了笑,望著窗外,陽光越發明媚,耀得人眼睛有些疼。
關上車窗,才覺得眼睛好了些。
等她回去了的時候,阮江臨都已經洗完澡,一身清爽。
姜煙快走過去,就一頭撲進男人的懷裡,阮江臨順勢摟住她。
“怎麼,這會兒不怕我把你涼著了?”
前些日子,她總說他涼,抱著冷。
阮江臨說她矯情,敢情他趕著要涼死她一樣。
這會兒又算什麼?相思成疾?投懷送抱?
初春已至,她不怕冷了。
攀上男人的脖頸,就將自己的唇送了上去,阮江臨直勾勾地望著她笑。
他薄唇微張,輕咬住她的耳垂,浮沉的呼吸像是一團火一樣燒在她耳旁,他一口地地道道的京腔,語氣輕佻:“姑娘,白日宣淫啊?”
姜煙眼神似幻似真,有些迷離,她動情地看著阮江臨。
他泰若自然,睥睨又寡情薄意,雙手搭在她腰間,不至於讓她落了下去。
勾著她的白如蔥雪的雙手往下帶,薄唇微抿,誘惑她:“你戴。”
姜煙順著他的手看去,他一雙手骨骼分明,修長好看,他伸手從盒子裡拿出來。
姜煙將男人的動作看在眼裡,像是中了蠱,從他手上接了過去。
*
她坐在窗前,男人半摟著她,時不時在她圓滑小巧的肩頭撫摸著。
已近黃昏,夕陽西下,餘暉未盡。
她貼著他,感受著彼此每一寸的溫度。
把弄著男人修長的手指,“回來都沒給我帶禮物。”
她身上有股子還未消散的風情,一舉一動,一字一句都格外盪漾,臉上還有些泛紅,柔軟的秀髮在他指尖穿梭。
“給你帶了種子。”他低聲在她耳邊說。
姜煙開始以為他又在說葷話,讓他正經些。
男人直接笑了,反握著她的說,一臉漫不經心:“你以為我說的什麼種子?”
姜煙愣了,她的確沒明白。
阮江臨輕咬了她的臉蛋,罵了她一聲“狐狸精”。
現在說要正經了,剛才看她比誰都不正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