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家父母原本是指望葉琛娶了一位比較強勢的妻子,就能夠栓一栓他那野慣了的性子,可沒想到他玩得比以前更瘋了。
冉小姐偶爾告狀,說葉琛基本上都是夜不歸宿,父母又是一頓責備。
就算他回來了,夫妻倆說不上幾句話就開始吵,大事兒小事兒都吵,見了就腦袋大。
那位冉小姐雖然看著是京都名門出生的大家閨秀,可到底也是被家裡寵壞了的性子。
習慣了要風得風,要雨得雨,悉聽她話尊便的人。
碰上葉琛這麼個不羈的性子,野慣了的人,兩人誰也看不慣誰。
結婚沒多久,還能算得上是相敬如賓,互不干涉。
可之後葉琛那些風流往事傳到她耳朵裡,冉小姐可是眼裡半點沙子都容不下的人,兩人最終是吵得不歡而散。
開了頭後,之後更是如此。
偶爾一次,葉琛和她吵上了頭,甚至回她一句:“你也出去找唄,我又不攔你。”
冉小姐大罵他是混賬,他直接摔門而出,把家裡的保姆都嚇著了。
其實他是在氣頭上才說出那番話的,平時不至於。
不過那位冉小姐若是真願意各過各的,他倒還樂得自在。
他婚後整日焦頭爛額,偏得還有個大爺要來懟他兩句,葉琛氣得恨不得將桌牌砸了。
沒等莫子柏開口,他拿了放在女伴身上的外套就走了,那被他摔碎了的手機也沒管。
“果然說這婚姻是人生的墳墓。”莫子柏感嘆。
*
北城。
阮江臨打了這通電話才進臥室裡去。
他上床,身上的寒氣全帶給了身邊的人,他絲毫沒注意,也絲毫不在意。
姜煙好不容易捂熱了的被子,他用手一掀,就全涼了。
她像只流浪貓一樣,把身子都蜷縮在了一起。
她背對著阮江臨,阮江臨從身後將她摟在懷裡。
原先他是不習慣將人摟在懷裡的,可日子一長,他反而適應了。
他的氣息,浮浮沉沉,全都密密麻麻地打在她的脖頸間,弄得她癢癢的。
上次也是,他出差回來,沒刮鬍子,窩在她深深的鎖骨處蹭,癢得她咯吱笑。
她躲了躲,男人用力將她捁在懷裡,隨後才在她耳邊說:“彆氣了唄,都幫你出氣了。”
姜煙愣了愣,隨後才緩緩開口問:“阮江臨,你覺得我和她有區別嗎?”
阮江臨蹭了蹭她的下顎,輕嗤一聲:“姜煙,別太掉價,她算什麼?也配比?”
姜煙覺得自己著魔了,哪怕阮江臨是哄她的,她那時候也信了。
她翻了個身,正對著他,抬眸去望他。
他眼眸垂著一片長而濃密的睫毛,在眼下形成一片陰影,姜煙伸手去摸。
橘黃色的檯燈照耀在兩人身上,姜煙晃了神。
隨後才從頭頂男人的聲音中回過神來。
“姜煙,看看她,你就知道我對你有多好。”他勾著唇笑,看著懷裡的姑娘一副不諳世事的模樣。
姜煙沒懂阮江臨的意思,直到後來王曦雅出現在了葉琛的一位合夥人的身邊,她才明白阮江臨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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