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映用手護著關鍵部位,絕望的伸長了脖子。
“兄弟們!咱就是說外頭有沒有人吶!”
“啊嘁!”
郭映懷疑人生道:“有人罵我?還是得了熱傷風?”
然而,許以墨面無表情的朝著虞眠說道:“他很好。”
順利的出了營牢,然而許以墨卻沒有帶著虞眠往大路上走,反而朝著旁邊的僻靜小路上繞去。
半路上,竟然還有穿著士兵服飾的人等在這裡。
“將軍!”
來人手中牽著。
許以墨快步走過去,低聲道:“辛苦了,回去吧。”
“好。”
此人來去匆匆,倒也沒有多問。
許以墨看向虞眠,問道:“會騎馬嗎?”
這個……是真不會!
虞眠搖了搖頭。
許以墨也沒覺得驚訝,只是動作略顯遲疑。
他提起衣袍一腳,遞到虞眠手裡,然後鄭重其事的說道:“回頭李懷策要是問起來,你要給我作證,我是逼不得已才和你共騎一匹馬的。”
“……”
許以墨此時此刻真恨不得在自己臉上刻一個貞節牌坊。
虞眠道:“許將軍,正事要緊。”
“好,上馬。”
許以墨先行翻身上馬,他讓虞眠登住腳蹬子,然後隔著衣料握住虞眠的手腕,直接將她提到了馬上。
兩人姿態規矩,中間還隔著一段距離。
許以墨再次將衣袍一角遞過去,朝著虞眠道:“抓緊了,不要掉下去。”
“好。”
不論任何時刻,虞眠都不會做拖後腿的那個人。
所以她也懶得矯情。
許以墨帶著她一路疾馳,他們經過孟家莊的時候,許以墨竟一絲猶豫也沒有,直接帶著她穿行而過。
而後兩人來到鎮上,停到了一處僻靜的破落小院前。
許以墨走到門前,用鑰匙開啟門,轉頭將自己身上帶的佩劍解下來,遞給虞眠。
“拿著它,在這裡等著。”
虞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