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大人!你不能打我呀!”衙役上前將於氏按到長條凳上,掄起棍子照著於氏的屁股開始打,於氏的慘叫聲此起彼伏。
於氏被打了個半死,這案子沒法兒繼續審,出於公正,錢大人將宋枝枝暫時收押,等於氏養好了身子此案再審。
人群散去,那小藥童悄悄上前,在錢大人的耳邊道,“大人,我們家掌櫃的有禮物要給您。”
錢大人撇了他一眼,帶他去後堂說話。
於氏也被王郎中的人暫時帶走,安置在王郎中的店裡。
宋青山到時,已不見人,他詢問衙役之後,得知宋枝枝被關押,當即使銀子買通牢房看守,得到了進去看宋枝枝的機會。
“枝枝!”
宋枝枝回頭看過來,見來人是宋青山,忙走過去,“你怎麼來了?”
“究竟是怎麼回事?”宋青山問道。
“我懷疑這次的事情沒那麼簡單,我想從這兒出來很容易,但我得知道一件事。”她看著宋青山,“你在外面幫我盯著王郎中。”
“為何?”
宋枝枝道,“我懷疑王郎中在背後使壞,把於氏當槍使。”
宋青山瞭然於胸,“好,我在外面幫你盯著。”
“那......”宋青山湊近宋枝枝,壓低聲音,“宋大柱的屍體......”
“現在天氣炎熱,再加上亂葬崗附近野獸極多,恐怕已經變成骨頭了。亂葬崗最不缺的就是人骨,誰能分得清是宋大柱的還是別人的。”宋枝枝道。
“恩。”宋青山道,“我明白了。”
“要是不放心,就讓週四兒去看一眼就完了。”宋枝枝叮囑道。
“好。”
衙役來催,宋青山離開了。
也不知道王郎中給於氏用了什麼神藥,於氏一夜之間就能下床走動了,當日一大早就來衙門,再告宋枝枝殺了宋大柱。
於氏今日說的還是昨日那些胡攪蠻纏的話,可錢大人卻完全變了,句句向著於氏,明明證據不足,屍體不見,可錢大人卻判定宋枝枝有罪。
“來人!將宋枝枝關押大牢,秋後問斬,家產充公!於氏得一千兩安撫喪葬費!”
宋枝枝冷笑不止。
錢大人這是明晃晃的要霸佔她的家產,於氏也得利,只怕王郎中更得利。
於氏高興的掩飾都掩飾不住,一激動,推掉了扶著她的兩個人,“咚”的一聲趴在地上,仍咧著嘴笑。
圍在衙門大門口的百姓們議論紛紛。
“這咋回事?宋枝枝真的死到臨頭了?咋覺著錢大人今日很是草率啊!”
“大人就是大人,還能出錯?看來宋枝枝真殺了人了,果然是人面獸心的東西!”
“按理說宋枝枝不會殺人吧?她可是給人瞧病的人,醫者仁心啊!”
“屁!就是人面獸心!表面上她給人瞧病,背地裡還不知道乾的什麼勾當呢!要不然她家能蓋房子?她手裡來銀子來的也太快了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