裘甜抿唇,挑眉掃了一眼不敢亂動的黑衣人,「不用幫忙嗎?」
「呵!」他忽然冷笑一聲,「縱使我不出手,他們也逃不出去!」
「為什麼?」
裘甜望著姜潮野笑而不語,修長的手指落在她唇上,示意她不要在說話。隨後更是一下攔腰抱起,原地起跳三米上了廚房屋頂。
剛到屋頂的兩人,便看見原本兩人所站著的位置,忽然被砸下了一個黑色鐵球,瞬間將所有人注意力吸引,可也在這一瞬間,黑色鐵球爆裂出炫目刺眼的白光,愣是將黑夜照得如白晝一般,驚得所有人不敢亂動又被迫用手臂擋住刺目白光。
屋頂上的裘甜被姜潮野捂著雙眼,溫柔叮囑道:「閉上眼睛,別看!」
「為什麼?」裘甜乖乖照做,但依舊組織不了她當好奇寶寶,「這白光是什麼?」
「撤——」忽然間,黑衣人首領朝著眾黑衣人大喊,卻不想天空傳來了一陣爽朗的笑聲。
「哈哈哈……闖進草廬,你們覺得你們還會有命跑得了嗎?」
刺目白光消失殆盡,重歸於黑暗,而不知合適草廬四周卻點滿了火堆,火堆上的的火焰隨風曳曳搖曳,將每個黑衣人的人影拉長,所有黑衣人正戰鬥性撤退,卻不想隊伍最後數人忽然捂著心臟倒地翻騰,「救救……」
裘甜看著黑衣人話都說不清,就躺闆闆,眉頭緊蹙,「姜潮野,他們這是怎麼了?」
「中毒了!」姜潮野眸子輕眯,打量著黑衣人首領,「誰派你們來的?」
「呵呵!以為這點小伎倆就能嚇怕我們嗎?」黑衣人首領舉手示意眾黑衣人往上一躍,卻不想小魚兒忽然喊道:「我建議你們不要往上躍!」
「不然?」黑衣人首領一下冷笑一聲,小魚兒無奈聳肩,「送人頭唄!」
話音剛落,躍到本空的黑衣人首領正想嘲笑小魚兒,卻不想被人當頭一踹,整個人不受控制地往下甩去,一身黑衣的墨白像是變異的曼珠沙華般悄然盛開,帶著死亡的氣息壓迫而來,空氣中漸漸瀰漫起一股濃厚香味。
姜潮野眼疾手快一下捂住裘甜口鼻,「不要聞!」
「嗚嗚嗚……」她再一次被這驚人的場景驚到,而姜潮野無奈為其解釋,「自我們踏入草廬開始,就中毒了,只是這種毒無色無香不被察覺,也不壓制內力,但運用內力之後慢慢會覺得內力提不上勁。」
「嗚嗚嗚……」(翻譯:那你不就被壓制了?)她望著氣息平穩的姜潮野,心想:這貨真的中毒了嗎?
他看著她滿眼的質疑,無奈扶額解釋:「這毒對我沒影響,對你也沒影響。」
「嗚嗚嗚……」(翻譯:為什麼對你我沒影響?但是你現在又捂著我嘴巴?)
「進草廬的毒,只要你喝過墨白泡得茶,就解開了。但是剛剛那白光鐵球呲出來的煙霧是劇毒之物做做成,稍微吸入氣息紊亂,半個時辰毒發身亡。」
忽然他抬起頭看著黑衣人倒得七七八八,眸子帶著一股戲謔笑道:「這毒與那無色無味的毒混合,只要一提內力,暴斃身亡。」
「嗚嗚嗚嗚……」(翻譯:墨白,夠狠的!)裘甜瞪圓了眼睛看著墨白,但一想到自己沒做好瓦罐雞,會不會給墨白下毒,急忙扒拉開姜潮野的手,「姜潮野,放我下去做菜,等下我沒做出來,墨白就把握毒死了。」
「噗嗤——」姜潮野強忍著笑意,摸了摸她的腦袋,「行!」
「你乖乖在廚房做菜,我跟墨白處理這……」他的話還沒說完,小貝殼忽如鬼魅閃現在每個黑衣人身後,手腳麻利地將每個倒在地上動彈不得的黑衣人卸掉了下巴。
「小貝殼,這身手……」她目瞪口呆地看著小貝
殼還有心情地朝著她揮了揮手,「姐姐,你要下來試一試卸下巴嗎?」
「可好玩了!」
裘甜嘴角抽了抽,像看怪物一樣看著墨白,喃喃自語,「可好玩了?」
「姜潮野,你們是怎麼養小孩的?竟然覺得卸掉下巴可好玩了?」她被姜潮野平安送到地面,而小魚兒笑嘻嘻道:「要是做成人彘關缸裡養蟲蟲,又醜又腥又噁心,相對於卸下巴是最好玩,又不髒手,又不噁心的活了。」
她難以理解地看著小魚兒,又看著見怪不怪的姜潮野,眉頭皺成一團,悶聲回了廚房,拎著匕首將野雞大卸八塊後洗淨,並順便將紅棗去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