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不知懲罰是什麼?”
許松忐忑不安地看著裘甜,希望在她身上看出一個大概懲罰,而其他兩人也是第一次見到裘甜說懲罰的事情,皆屏住呼吸翹首以待。
裘甜按著三人嚴肅以待的模樣,嘴角忽然揚起一抹玩味十足的笑意,故作深沉而道:“在我身邊的人皆是能有之人,皆有投名狀!”
“投名狀?!”許松一愣,疑惑地看著當歸和小石子兩人,但他只見兩人點了點頭,“那屬下需要作什麼來作為投名狀?”
裘甜看著許松這幅困惑不解的模樣,笑道:“是不是覺得像個山賊土匪一樣?需要投名狀?”
頓然,許松一驚而瞳孔放大,“小姐,你怎麼知道我想的?”
她不以為意一笑,能猜到誰也屬於正常,有哪個大家閨秀要別人投名狀,可裘甜深知人不會無緣無故聚集。
若真的有素面之緣便聚集一起,那隻能說是利益驅使,但利益一旦有一方未能滿足時,要麼散夥,要麼喪命!
而二十一世紀的她,曾經歷後的結果便是後者。
所以,投名狀只不過是一個形式,其真正的意義是她在拿捏這人到自己身邊求的是什麼?
若都在她可控的範圍內,她都能想出對策,處處拿捏,處處壓著這風控危險。
可要是在她範圍之外,要麼驅逐,要麼就是自己避而不見,免得惹上麻煩。
如今當歸在她身側是她承了姜潮野的恩,拿了人家悉心栽培的棋子,固然自己的一舉一動他必然知道,但她也能給他知道,他在她這裡是不一樣的存在。
小石子在小廚房,求的便是一處安身之所與精湛磨鍊廚藝,尋求早一日承蒙恩典而早日回家。所以小石子求的東西都在她一念之間便可解決,她只需讓小石子徹底的忠心於皇后便可。
至於許松這人,無獨有偶!是她故意“釣”來的大魚,為的也只是幫皇后搭建一個忠心的小廚房,防止日後在關鍵時刻,有人在皇后膳食中下藥。
所以,她必須知道許松要什麼?如果要名利的話,當他恢復一等御廚的身份,那他便不會出現在小廚房,也不用懇求她留下他、
因此,他葫蘆裡賣什麼藥,她不得而知。
越是無知的事情,她越發需要小心提防謹慎。
她凝神看著忐忑不安的許松,過了許久,才緩緩開口:“這是你的懲罰也是你的投名狀——桂花糯米藕!”
“桂花糯米藕?!”許松跟著唸叨了一聲,但下一秒心如死灰,面色如土。
小石子看著許松這副模樣,“許松,你不會做?”
許松咬了咬牙,點頭,“聽都沒聽過,更別說做了!”
“這……”小石子皺眉,“小姐,這不是在為難你了?”
“小石子,你說話,沒人會當你啞巴!”當歸當場呵斥了一聲,“沒有一點難度,還要投名狀來做什麼?”
裘甜看著許松擰巴的臉以及當歸和小石子相互拌嘴的場景,緩緩坐在成菜桌邊的椅子上,翹著二郎腿,“許松,你是接呢?還是不接呢?”
她見許松咬了咬牙,遲疑了許久,正想降低難度的時候,許鬆開口了:“想接!但無能為力!”
“還請小姐給點時間,屬下現在就出宮尋找會做著菜的人拜師學藝!”許松唯一能想到的辦法便是此,而裘甜眉頭一挑,“拜師學藝?!”
“對!”
“那你用什麼來拜師學藝?”她十分好奇許松會給出什麼好條件來讓他拜師學藝,許松苦笑了一聲,“祖傳的辣味秘籍!”
“能拿得出手的也就這樣東西了。”許松深知自己在宮中都沒吃過的菜,宮外也許會有,但讓別人來教他,那必然只能拿祖傳的秘籍來交換。
“身上帶著嗎?”
“沒!在家中!”
“你確定用你的辣味秘籍來交換?”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