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著他的背影,工藤新一面向等待的毛利蘭,大聲說道:“小蘭,我等會兒還有事情要去處理,如果我沒有及時回來,你就先回家去吧!!”
話音落下,也不管她是否回覆,便一邊揮手再見一邊向遠方跑去。
看著工藤新一離去的背影,毛利蘭顧不上羞澀,伸出手去想要挽留,不知怎麼的,她總感覺那遠去的身影,離她越來越遠......
然而沒等她喊出聲,一心只想著查案的工藤新一便已經跑出了很長一段距離。
看著他這迫不及待的模樣,毛利蘭心裡的擔憂,轉眼就被惱火取代——這個推理狂,抱著他的案件一起去吧!
想到這裡,這個憤憤不平的姑娘沒有半點繼續一個人遊玩的心思,直接選擇了回家。
當然,後續的事情我們也都清楚——這些惱怒並沒有持續多久就再度被擔憂取而代之。
工藤新一躡手躡腳吊在前方那個矮壯男人的身後,一路尾隨著他經過多個地點。
雖然矮壯男人的反偵察意識不差,但在他這個接受過父親專業培訓的人面前,還是略微有些遜色。
靠著及時的反應,工藤新一沒有讓那人察覺到半點被跟蹤的跡象。
最後,他小心地貼在牆邊,探頭看向交易的現場。
他屏氣凝神,注意著觀察交易者的相貌,準備記下事後向警視廳舉報。
然而,就在他集中在現場的時候,後腦突覺勁風襲來,下一瞬,一股劇痛在腦海中炸響。
“不好!”
驚懼的念頭在心頭回蕩,他被這從後面的突襲打得一個趔趄,整個人向前撲倒。
“什麼人!”
這裡的動靜當然驚動了前方交易的伏特加,他拔槍轉身,看向工藤新一倒下的方向,與此同時,完成交易的那位交易者則是抱著“商品”轉眼間逃之夭夭。
在昏迷之間,意識最後的清醒時刻,工藤新一用盡全身力氣向身後看去,想要看清偷襲者的長相。
只是由於趴在地上的緣故,他的視線極為狹窄,只能勉強看到一雙黑色皮鞋,以及一把杵在地上的傘尖。
“這是!”
最後一刻,他已然意識到了偷襲者的真實身份——那位不久前還自稱是偵探的民俗學家,遠川飛鳥。
發覺這一真相的下一秒,他再也控制不住,意識渙散昏死過去。
遠川飛鳥看著倒在地上的工藤新一,抖了抖持在手上的黑傘,顯然剛才偷襲大偵探後腦的就是這東西。
“琴酒,你們兩個,疏忽了呢?”
等待片刻後,另一個銀髮男人從陰影中走了出來,不同的是,他的頭髮是披散著的,而且戴著一頂黑色的帽子。
“哼。”
這個被稱作“琴酒”的男人掃了眼地上的暈死過去的工藤新一,冷哼一聲,將隨便扯在手中的鋼管丟下。
鋼管撞在牆上發出清脆的響聲,落回地面又轉了幾圈,躺在草坪上不動了。
“你又在這裡做什麼?”琴酒如同吐信的毒蛇,陰冷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