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就只能含糊道:“反正就是有了。”
“不對。”孟嬌嬌思考了一瞬,轉向紙鳶:“我是不是在哪見過你?”
這張冷臉很熟。
孟嬌嬌記不清自己在什麼時候與對方擦肩而過過。
紙鳶不同蔡柄,她不是隨身影衛,更多的時候在執行任務。
只有少數時候回來跟衛司韞述職。
因此孟嬌嬌理應不認得她。
但是面熟也是確實。
因為一次述職後,紙鳶曾在宮牆邊見過孟嬌嬌。
不過對方理應是不記得。
她方才在那般險狀下都沒將殿下賣掉,這會更是不能。
否則還不知道七小姐要怎麼惱。
因此紙鳶只說:“少將看錯了。”
“那你是誰,怎麼會在賀雲初身邊?”
賀雲初脫險後,整個人放鬆變得懶洋洋,她也在等著紙鳶回答。
“我恰巧也想問,我身邊為何會有這麼多的影衛?”
方才接二連三,賀雲初瞧見的怕是就有五六個。
且個個武力高強。
容錦居然放了這麼多人在她身邊?
紙鳶挑能說的說:“自然是主子關心姑娘。”
“扯淡。”賀雲初道:“他就是怕我墮掉孩子,這是監視。”
“不,這些人,未知姑娘懷孕前便有,我才是今日接手的。”
居然是之前就有?
賀雲初居然絲毫未察覺。
“等等等等!”孟嬌嬌覺得自己越發聽不懂:“誰?誰是你主子?”
紙鳶閉嘴不言。
賀雲初假意輕咳。
孟嬌嬌回過味來:“容錦?!”
“所以,”她指了指賀雲初的肚子:“這裡頭,是容錦的種?!”
這世界怎麼了?
孟嬌嬌又想起自己平日裡所見,容錦那張生人勿進,不食五穀的臉。
覺得非常不可思議。
那傢伙會讓賀雲初懷了孕,又暗中派人保護?
她小時候有一回掉進了荷塘,容錦可是為了不弄溼自己的衣裳,只肯用樹枝將她拽上岸的死傲嬌。
比太子韞還無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