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殿下,我一跟您沒有男女關係,二也不是您往日的兄嫂,三不是你的嬤嬤婆子,你管我房間藏了什麼,你出不出來?!”
這麼一段潑辣的詞下來,竟然將衛司閆說愣了。
但他從小養尊處優,宮裡除了衛司韞,沒人敢跟他唱反調,反而反骨上來。
“我就要看!”
說著便要撲過去扯床上的被子!
賀雲初恍然有種自己被捉姦的錯覺,衛司閆太理直氣壯了,令她覺得自己好似藏了個姦夫在床上。
“你住手!”
她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從架上猛手抽了那尊綠如意。
‘啪’,一擊下去。
正中頭部!
衛司閆緩緩轉身,眼中帶著巨大的難以置信:“你、你敢——”
話未說完,整個人癱軟在地。
“......”
賀雲初舉著綠如意,扔也不是,繼續握著也不是。
倒是床上的衛司韞輕鬆掀開了被子,落地時隨意一掃躺倒的衛司閆。
他抬手,取下賀雲初手中的綠如意,重新擺回架上。
倒顯得這綠如意比衛司閆珍貴。
“我怎麼辦?”賀雲初茫然道:“我是自己去自首,還是等著皇后的人來抓?”
打了皇子,少說也要賠上一條命吧?
“不會。”
她難得呆傻的樣子倒是取悅了衛司韞,他忍笑著道:“他們不敢。”
“不敢?還有皇后不敢的事嗎?”
“他不是求你解蠱毒麼?”衛司韞抬了抬下巴:“指望你呢,不會對你下手。”
“我是要給他解蠱毒。”賀雲初說:“我拿他練練手。”
衛司韞:“......練手?”
“嗯,我沒有解過,多一個實驗物件,多一分把握。”
這次輪到衛司韞說不出話了。
他朝地上看了一眼,二十幾年從未有過這種感覺。
他覺得他這位胞弟有些可憐。
“那你給我解蠱是為了什麼?”
賀雲初還驚魂未定,藥勁又強,整個人都稀裡糊塗的,問什麼答什麼。
她說:“你不一樣,你命苦,都是草包太子的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