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古是‘術’,當有解法。
只是沒找到而已。
而且毒發有個很必要的條件——
血。
血?
賀雲初腦內閃過一絲快到捕捉不到的念頭。
稍縱即逝,還被人給打斷了。
衛司韞端起那小半茶杯的自己的血,晃了一下:“你就是為了這些問題,放了我半杯血?”
賀雲初立即小眉頭擰成了表情包。
...好像是直接問來得快。
賀雲初咬手指:“我錯了。”
認錯倒是挺快。
不過這心虛的模樣活似偷吃了胡蘿蔔的小兔子。
“就是說,若是不刻意將它喚醒,蠱蟲一般存在在身體裡是沒有異樣的?”
衛司韞點頭。
賀雲初繼續咬手指:“行,我再想想,我已經有些頭緒了。”
衛司韞不知道她在想什麼,也沒對賀雲初能解連生蠱有憧憬。
當年衛司韞連趙氏滿門都問過,趙老爺子都毫無辦法。
賀雲初又如何會解?
“不過另一頭在誰身上?”
衛司韞沉吟道:“二皇子。”
那你還說不熟?!
“該不會那日刺殺你的人,就是想透過你身上的蠱毒,達到將二皇子殺害的目的吧?”
將蠱毒下到容錦和衛司閆身上,衛司閆平日不好殺,所以就挑容錦下手。
反正殺死容錦,衛司閆也會跟著殞命。
好歹毒的心。
而這麼歹毒,賀雲初只能想到一個人。
“太子韞。”賀雲初氣呼呼地:“是他對吧,他好歹毒啊。”
太子韞:“......”
“你放心!”賀雲初拍了拍他的肩:“為了不讓他得逞,我一定會將你身上的蠱毒解了的!”
衛司韞好一會兒才艱難地擠出一個問句:“你為什麼篤定是太子韞乾的?”
“我——”
‘嘣’!
窗外菸花炸開,衛司韞霎時起身:“先走一步。”
禮花—訊號!
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