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只見孟柯和孟嬌嬌都一臉無言地盯著她。
半晌,孟嬌嬌喃喃道:“果真是受了刺激,徹底變了性了。”
而孟柯則震驚於她的回答雷同某人。
猶記得那位矜貴的太子殿被他問到如何識破時,只格外不耐煩地吐出四字:“杯盞,桌案。”
一種可怕的念頭籠罩了孟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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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宮。
承乾殿。
宮燈高懸,圓月當空。
孟府的侍衛一路進了文昌門,待內侍通傳後,一路跟著進了承乾殿。
“聖上與太子殿下正在下棋,你進去吧。”
侍衛行了禮,入門時,衛凜落子一顆,笑道:“太子輸了。”
他不敢抬頭,只知道軟塌上的兩個男人皆氣場強大。
“不見得。”
太子殿下漫不經心,長指一動,棋子落下,棋局翻轉。
衛司韞輕鬆吃了對方的將。
衛司韞撤了手:“父皇,兵行險招,或許能置之死地而後生。”
“嘖。”衛凜惱了一下:“次次都來這招。”
“奈何父皇次次都中招。”
衛凜沒跟他貧,看向孟府的侍衛:“你來有何事?”
“回稟陛下。”侍衛一拜:“我家將軍醒了。”
“醒了?”
衛凜激動地站起身,他這幾日因為孟柯的事情,憂思過重,就怕他醒不來。
如今西陵武將稀缺,若是孟柯有個三長兩短,邊關勢必大亂。
因此他才大動干戈,將趙素下獄治罪。
“是,下午醒的,府醫看過,已經無礙,將軍怕陛下擔憂,特命奴才來報信。”
“醒了好!”衛凜哈哈一笑:“醒了便好,讓他好好將養,朝事不急。”
侍衛應下了,大著膽子抬眸看了衛司韞一眼。
衛司韞在收拾棋盤,他漫不經心,長指微攏,宛若上好的碧璽。
這位殿下,一舉一動,無不惑人心魂。
難怪賀家那兩位小姐皆對他情根深種。
“父皇。”衛司韞恍若沒注意到侍衛的視線,道:“既然孟柯醒了,那趙氏——”
衛凜豈能不知,既然人沒事,那就要放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