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行,辛苦你了兒子。
我沒想到,我白白淨淨帥氣可愛的兒子回來的時候左臉竟然紅了!
誰打你了?跟我說。
奶奶。
秋語趴在我肩膀上痛哭,無比委屈。
我婆婆打他的原因你看到的。
他拿藥瓶出門,剛好我婆婆過來,問他為什麼拿,他實話實說,就捱了一個耳光,還指責他多管閒事。
過分!
她憑什麼打我兒子?
乖,不哭了,娘回家找她好好說道,讓她給你道歉。
不,不用了,長輩打晚輩,無需道歉,只有做錯的孫子,沒有錯誤的奶奶。
她又沒當你是孫子。
當著外人的面,我不想再多說,吩咐夥計拿來冰塊冷敷,他敷一會兒就說沒事,拿出了“捨命”保住的藥瓶。
杜仲說裡面有什麼什麼我抹了過敏,我也記不住,只記得她開的藥怎麼用。
未時過半,陸尚來到客棧,身上沒有酒氣。
你沒和我爹喝酒?
我送了驢皮就走了,到現在什麼也沒吃呢。
我去把餃子給你煮了。
我回來時,秋語也在,剛哭過的樣子,我猜是陸尚問他的臉,他就說了。
我:小語,你也吃幾個?
什麼餡。
雞肉土豆。
然後秋語就用手拿了一個吃了,表情很奇怪,沒再吃第二個。
娘給你煮別的餡?想吃什麼餡?
我中午吃了。
那,你跟你爹待著。
在客棧一直沒功夫抹,躺下了才想起來,推了推陸尚,讓他起來。
什麼事?
我要尿尿。
我下了床,他就迫不及待躺下繼續睡。
但我抹藥,他卻過來幫忙。
我把藥瓶和棉籤給他:你不是睡著了嗎,怎麼起來。
怕我說你忘了抹藥?
他坐在我對面,抹藥的樣子認真帥氣。
這藥味道挺重,你先不要去客棧了。
明天嘗新菜,我不去不行。
我去,把結果給你拿回來。
你不熬驢膠?
驢皮還沒處理,哪天熬不行,夫君不得先幫自己娘子。他打了一個哈欠:抹完了,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