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章 賭約 (第2/2頁)

由此可見,泥菩薩在陸堯心中的地位,以及對陸堯起到的作用和幫助不言而喻,且不論他身後的這位窺探天機的泥菩薩是否為武祖時期那位神人,單是“泥菩薩”這聲稱謂,放眼天下就有無數崇拜、朝拜的信徒教眾,這位名聲與影響已遠超大悲寺三戒大師的活佛,可是如今釋教的招牌,影響之深遠,聲名之顯赫,無人能及。

“師叔,你還記得咱們黿頭渚對岸的靈山寺不?”易點點氣得兩腮鼓鼓囊囊,卻是沒有直接回懟陸堯,而是將目光投向做起悶油瓶的狗爺。

狗爺一臉茫然地看著易點點,還沒等他點頭,就自己絮絮叨叨起來:“咱們山門對岸的靈山寺請了位菩薩,還給菩薩刷了金漆,太湖百姓聽聞那是送子觀音,無不焚香朝拜……”

聽到這裡狗爺似乎明白了什麼,但所有話都藏在眼神裡,沒有打斷易點點,而是讓他一口氣繼續說下去,他知道自己這位師侄是要給他出氣,即便出不了為奴三年受的怨氣,打壓打壓這位不可一世的陸堯的囂張氣焰,總歸也算是替他辦了一件舒心事。

“我最是看不慣釋教禿驢表面一套背後一套,當我看到寺裡和尚與求子女香客滾草垛的不軌恥事,這才明白那尊送子觀音為何如此靈驗。”

陸堯壞笑問:“你就沒撲上去一起與她們滾草垛?”

易點點翻了翻白眼,不恥道:“我呸,什麼狗屁色即是空,空即是色,都是一幫沽名釣譽,有辱教化斯文的敗類而已,所以我下山只有一個目的,清除這幫釋教禿驢,重振我道門雄風!”

雖然釋教多年來疏於管教,僧眾與信徒龐大複雜,不過西天截教本身對於教眾僧侶的約束卻是極其嚴苛的,東陀寺的說不得禪師就是一個很好的例子。

至於那幫半路出家為僧,打著普渡眾生口號開創三門寺廟的野和尚而言,佛法修行不過就是一個糊弄人的過場,尤其是近來釋教佈道傳經甚廣,釋教派別複雜,道門修行者尚難辨別寺廟和尚的淵源,普通百姓就更難分辨何為傳統截教與儒釋道三教合一的新禪院。

僅南國就有四百八十寺,何況廣袤大周其他地域。

儒道與釋教則不同,講究淵源底蘊,這也難怪易點點會對釋教參齊不齊的寺廟和尚咬牙切齒,想必與他有同樣心思的道門弟子不在少數,北起雲海仙宗,南至聖女峰,西從南湖春城天下錦城,東至珞珈山,怕是看不慣釋教如此發展的道門宗師也同樣不在少數。

陸堯懶得再和易點點爭口舌之快,他一副坐等好戲的表情道:“那我等著看你的表演。”

說著,他又特意提醒了一句:“可不是看你表演吹喇叭嗩吶。”

易點點自然清楚陸堯口中的“表演”指的是什麼,見氛圍已到了這個程度,他這時和陸堯提要求道:“待我打敗泥菩薩,成為道統的天機老人,你就接觸我師叔的奴籍如何?”

為彰顯自身坦蕩,易點點又認真對他說道:“我大可和你打賭你三日必有血光之災,以此為賭約,就算到時算錯了,也可以暗地裡找人把你揍個鼻青臉腫,圓我自己卜的卦……但我山門弟子向來光明磊落,那樣贏你太過卑劣,有辱師門!”

陸堯一聽,當即樂了:“這個賭我若不應下,那也忒失泥菩薩他老人家的臉面,今個兒你要是死皮賴臉和我討回你的小師叔,我定然不會同意,但你敢立下如此賭約,我倒很有興趣等待這一天的到來!”

“那麼……我們就這麼說定了。”

陸堯重重地點了一下腦袋並嗯了一聲,那表情也是充滿了各種期待。

狗爺眨巴著眼,大概是有些年沒關注自己這位師侄了,看他一本正經與人打賭的模樣,眼中五味雜陳,不過我透過狗爺的眼神,還是能感覺到他目光裡的熾熱與期待。

寡言少語的張麻子這時對易點點承諾了一句:“狗爺對我有點播之恩,我和他衣缽傳承的師徒情分,如有在下能夠幫忙和效勞的地方,你可以隨時開口。”

我不知道自己能幫上什麼忙,但這件事我也同樣義不容辭,這個小院裡我的修為最低,能力背景也是最差的那一個,因此我有些尷尬道:“我修為低微……不過……你有任何事情需要幫忙,我力所能及的,定然義不容辭!”

易點點抱拳向我和張麻子表示謝意,同時也不由犯難道:“我下山時,藉助山門氣運開過一次天眼,推算泥菩薩就在東都,但我來到東都之後,並未卜算出泥菩薩的蹤跡,想要憑真本事贏下泥菩薩,我還得花費很多心思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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