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南漁站在長街內喊他蕭郎的時候。
泡足的熱水漸漸冷卻。
而她那雙沾著水漬的雙足,此刻已在別的掌中。
一晌顛鸞,她伏在他身前道:“雖然你我的絨花並未相遇,不過我已將我買的那兩束絨花收起了,放在一起,就當你我遇見過。”
她的話引起他不滿。
冷意一笑:“自欺欺人,你不是信這些?”
“誰說我信了,我只是參與一下。”
“體驗感極差。”
他定定說。
南漁笑出聲。
又想起這一天的遭遇,對他來說的確不太完美。
但她覺得剛剛好。
她思緒一轉,想到暄兒的話,不由說:“我看你還是多關心下你兒子,今天他與我說了些話,讓我覺得你任重道遠。”
“怎麼?”
蕭弈權一聽暄兒,來了興趣。
“我沒與他說事情真相,而是旁敲側擊問了他對你的感受,暄兒說你很好,他也很喜歡你,但不是對父親的愛。”
“那個孩子心裡還始終認為他獨一無二的父皇,是天下最好的人。”
蕭弈權冷了面容:“蕭綻想要的不就是這樣?讓本王身受骨肉折磨,無法自拔。”
她嘆息。
事情已經發展到這地步,再說什麼都無益,唯有蕭弈權平時多努努力,慢慢改變暄兒。
只有暄兒真的接納他的一天,才是兩人真正的秘密解開。
蕭弈權攬緊她身斟酌片刻。
“不急,只要娘娘你未跑,我便有讓暄兒接納的信心。”
聽他如此自信的言語,她不解,問道:“為何我是關鍵?我就算跑了,暄兒也是你兒子。”
男人搖了搖頭。
語調平緩,又十分堅定地說:“你走了,本王還要追妻,哪有閒心管兒子,娘娘,你該明白在本王心中誰輕誰重,所以,往後對我好一點。”
她怔住。
為他這番話。
細細琢磨,也有點道理,可更多的是她初聽時的心臟的怦跳感。
彷彿他早該與她這樣說,彷彿,她等了很久。
不由往他脖間一靠,哼唧地道:“不是,對你挺好的......”